高铭轻描淡写道:“叔叔真是,都是家人,带什礼物啊。”给侍从使个眼色,叫他们端到后面去。
殷天赐开始例行寒暄,“自从上次分别,就直牵挂着衙内,尤其听到消息说,衙内在青州遇害,不知流多少眼泪。”
高铭心想,你可得吧,又不是你爹,你替掉什眼泪,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行,你下去先休息下,晚上等爹回来,给你引荐下。”
殷天赐就是来拜码头求罩着,听说可以见太尉,十分高兴,“多谢衙内,多谢衙内。”
“不管你在高唐州是个什德性,但到东京,你给老实点,要是你故意找别人麻烦,别怪不管你。”
他瞧着殷天赐车队从自己身旁经过,朝太尉府行去,才骑上马走。
这殷天赐来做什?
高铭睡到下午才醒来,然后就发现家里多个人:殷天赐。
他叔叔高廉小舅子。
他亲自掌掴教育过家伙。
花荣将高铭送到他院子正屋门口,看到高铭进去,才转身去忙自己事。
他骑马出太尉府门,朝街口去。
忽然,他看到辆朝这边驶来马车,车窗帘子掀起,露出个有几分面熟面孔来。
那是个十六七岁少年,双桃花眼正好奇瞟来瞟去看周围街景。
在哪里见过呢?猛地,花荣想起来,这不是殷天赐。
殷天赐自打被高铭收拾,就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东京里藏龙卧虎,他哪敢造次,连忙道:“衙内吩咐得是,定老老实实读书,绝对你给您惹麻烦。”
高铭手端着茶盏,手摆摆,吩咐老都管道:“带他下去休息。”
虽然殷天赐只是高廉小舅子,但也算高家系人,所以高俅听说有这个人,还是见他,看在弟弟
当初高铭去高唐州见他叔叔时候,他俩有点过节,被高铭教训过,于是今次见面,殷天赐恭恭敬敬给他行礼作揖,拜再拜。
高铭品着茶,“你不是在济州读书,怎跑东京来?”
“回衙内话,在济州读书有点起色,姐夫就推荐到国子监,叫深造。今天才到东京,不敢拖延,立刻登门拜访太尉和衙内。”殷天赐赔笑道:“到时候,在门口遇到花荣,他说太尉不在府中,但是衙内在,就直等您醒来,希望没有搅扰到衙内休息。”
原来殷天赐来东京读书,那今天来,就是来拜码头。
殷天赐说着,回头看两个仆人手里托着锦匣,“这是姐夫托带来,是给太尉和衙内点孝敬。”
高铭叔叔小舅子。
当初他错把高铭关进大牢,花荣受老都管委托去劝高铭出来,当时作为罪魁祸首殷天赐就在场,因此见过。
但显然,殷天赐不记得花荣,见他瞧自己,还探头问道:“请问,太尉府在这条街上吗?”
花荣指前方,“马上就是。”
他就见殷天赐长舒口气,“总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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