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关索被人从扶起来,挣扎道:“没事,还能打。”
“哥哥,不用,你不再管……”妹妹哭得泪眼模糊,“没有尽头,赎身钱每天利滚利,你不要再管。”
押着他朱家仆人揪住她就走,“走吧,你哥哥今天输!”
小关索捂着肋骨抓住妹妹衣袖,对朱家仆人道:“、还能打,去找部署通融通融,再给加赛场。”
“呵呵,你就别逞能,回去好好养养,等下次吧,今天府里有客人来,免不用到你妹妹地方,她得回去打扮。”朱家仆人嘿嘿坏笑两声,揪住小关索妹妹头发就把人拎走,小关索追出两步,因为刚才伤得不轻,被其中个使劲推,就栽倒在地,爬不起来。
高铭心里有数,原来朱冲是朱勔他爹啊。
别看现在朱冲家资无数,出门奴仆无数,前呼后拥。
但是年轻时候可是个穷得吃上顿没下顿人。
后来在家乡快饿死,跑出来闯荡,但已然很穷,但幸好长得不错,被个老道看上,陪得老道很开心,那老道就将几个药方给他。
他回到家乡卖,没想到因为药效极好,瞬间脱销,之后就靠卖这方子,积攒不少财富。
成句话:那个该死太监,刮钱不管别人死活。
任金刚听,当即道:“原来是这样,今天利物不要,都给他吧。”
高铭心想这任金刚倒是个仗义汉子。
“不可,这小关索妹妹主人家是……”
说到关键地方,怕人听到,故意压低声音,高铭没听到,他就看向花荣,他应该能听到。
高铭就听花荣在旁咯吱攥拳头,显然在强压火气,距离爆发临界点不远。
“够!”高铭站起来,用扇子指着那两个壮汉道:“他们欠你多少钱,说个数,次替他们
后来蔡京被遍到苏州,他下子就看准蔡京奇货可居,百般巴结,果不其然,后来蔡京重登相位,把朱家给带东京。
尤其这朱勔主持苏州应奉局,专门在江南负责花石纲,不计钱财,不计后果,谁家有好石头,敢直接去抢,据说连人家坟地石头都不放过。
朱勔在江南作威作福,但老爹却留在东京城内,毕竟东京繁华,老爹得过好日子。
任金刚听到朱冲名字,也有迟疑,如果他现在替小关索出头,岂不是惹朱家,那不是他个相扑手能承担压力。
他看到台下哭得伤心欲绝小关索妹子,只吩咐周围人,“等会将利物给小关索送去。”但对现场情况他就爱莫能助。
花荣在高铭耳畔告诉他,“主人家是朱冲。”
“朱冲?谁啊?”高铭觉得耳熟。
旁边立即有人朝他做个嘘手势,恐惧道:“你小点声,他可是苏州应奉局朱勔父亲!你这嚷嚷,不想活?”
朱勔主持苏州应奉局,主要任务就是给皇帝运送花石纲,因此得到皇帝宠信,朱家鸡犬升天,奴仆都横着走。
他老爹,自然更没人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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