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泽憋不住笑,但这个场合又不能放声大笑,强忍着,忍得肚子疼,“快别唱。”
旁燕青笑道:“已经学会。”
“你可别出去唱,就算唱,也别说是教。”高铭道。
他们嘀嘀咕咕有说有笑样子被场上花荣看清楚,心里不免又不舒服起来,满腔不快都化做打球力道,将马球打得转着旋儿飞出去,直奔对方球门,又得分。
高铭听到欢呼,注意力下子被重新吸引回球场上,看到进球是花荣,激动差点蹦起来,“太棒——花荣——”
这之后,邵王好像醒悟懊悔,又开始疏远宣赞,导致他仕途直不顺。
这事儿,归根究底,纯属邵王有病,而宣赞对自己心里没数真敢娶郡主,郡主最可怜,被父亲强塞个丑郡马,含恨离世。
慕容彦泽凑近高铭低声道:“现在都传,普宁郡主是王妃跟别人生,否则亲闺女哪有被爹这往火坑里推。”
“觉得郡主现在心里肯定想唱首歌。”
“什歌?”
,想不注意都难。
高铭心里只有个想法,这人谁啊,长得也太惊奇吧,这哪里人在打马球,分明是金刚骑马在打马球。
就见那人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头发稀疏发黄发卷,体型硕大,彪行八尺。
外形这样,还能在殿前露脸,背景肯定不般,高铭就问慕容彦泽,“那、那人谁啊?”
他都没形容他要问是谁,慕容彦泽已经心领神会,“邵王女婿宣赞。”
花荣骑在马上,听到高铭呼喊,停下来朝他笑看去。
恰好此时,阵清风,吹动珠帘,普宁郡主由珠帘缝隙中看到那骑在
“叫做《死丈夫好出门》。”
“还有这种歌?”慕容彦泽从没听过如此粗犷曲名,时反应不过来。
“有啊,给你哼几句:别人丈夫乖又乖,家丈夫呆又呆。站起像个树墩墩,坐起像个火烧岩。太阳落土四山阴,这号屋里难安身。但愿天火烧瓦屋,但愿猛虎咬男人。斑鸠叫来要天晴,乌鸦叫来要死人。死人就死丈夫,死丈夫好出门。”
这首土家族民歌反应妇女不畏夫权,勇于解放自身,勇于追求幸福独立精神。
嗯,就是这样。
丑郡马宣赞?这也是个梁山好汉来着,排行还不低,在四十位。
之所他能在这里打马球,全赖高铭上梁山阵搅合,将原本走向打乱,所以丑郡马宣赞没有被梁山俘虏,更谈不上入伙落草,反而能继续在这里辣郡主眼睛。
“郡、郡主喜欢这样?”
“怎可能,邵王爷自己喜欢,强叫女儿嫁,普宁郡主哭得眼睛都快瞎,据说自从成婚就开始生病,不知道现在怎样。要是嫁这样丈夫,要药死他,要z.sha。”
“可以理解。”封建包办婚姻害死人啊。高铭隐约记得,好像原著里,王爷待见宣赞,把女儿嫁给他,但是婚后没多久,郡主就抑郁而终,算是被他活活给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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