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对高铭道:“相信这里面定有隐情,你正好解释解释,们都听着。”
他家寨主不可能是这坏人,林冲和林娘子事,其中定有误会。
高铭看着史进,心道,你还真是信任,但是真没隐情啊,总不能跟你说不是原本高衙内吧。
高铭搜肠刮肚都想不到说辞能把林娘子和林冲事从自己身上摘掉,干脆心横,认,“没有隐情,是垂涎林娘子,迫害林冲。”就在史进震惊时候,他接着道:“事情是这样,曾在次偶然机会,见过林冲和他娘子,当时他娘子看他目光是那崇拜,那独无二,而,不由自主嫉妒起来。从来没有女人,那看过。你不信,可以问崔念奴,之前来烟月街,可是没人愿意搭理,连拿钱办事女人都不愿意多看眼,所以看到个小小教头,居然有人那喜欢他,承认,心里失衡。”
说完,看向崔念奴。
直在旁边冷静听着鲁智深,见史进又要被高铭三寸不烂之舌说动,赶紧出声道:“兄弟,你且先别听他狡辩,让洒家问他几句。”
你们干嘛啊,轮番过堂吗?但高铭如今人身被控制着,只能乖乖受审,“你问吧。只要能解释。”
史进就捡起匕首,站到旁,但是看高铭眼神,已经没有仇恨,又恢复到梁山时样子。
鲁智深直言不讳道:“史大郎师父王进就是你爹迫害走,这个你承认吧?”
就知道又得翻旧账,高铭拭去眼角泪光,看向史进,真诚道:“这个要向你认错,是爹不好,对不起你师父,代他向你道歉。你能原谅吗?”
崔念奴不知道高衙内要做什,但他确实没说谎,她就配合道:“他说得都是真,奴要是说假话,就叫奴家散尽所有家财。”
史进和鲁智深就算崔念奴不做证人也是相信。
高铭心道,承认嫉妒林冲,总比承认自己垂涎林娘子容易获得原谅。
鲁智深不急着打断,“你继续说。”
高铭悲切道:“没别想法,只想将那样散发着光彩林娘子弄到自己身边来,让她也那看看,让觉得自己有价值,不是那无是处。只是想追求黑暗中点光芒,但是,后来发现,林冲走,林娘子也变得黯淡无光,仍旧个人在黑暗中
史进已经着高铭道儿,“你爹是你爹,你是你,而且知道你是养子,又不是亲生,你代他认什错。而且师父逃掉,没被他逮住。”
高铭欣慰道:“就知道兄弟你会原谅,这点事动摇不咱们感情。”
史进十分受用,自豪笑笑。
鲁智深冷声道:“可林冲没有逃掉,被你爹发配去沧州。”
就知道又得把过往糟烂事翻出来,高铭痛苦道:“林冲和林娘子是辈子污点,是永远过不去坎儿,就知道哪怕七老八十,也会有人拿这件事来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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