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祥瑞。”时迁道:“太尉说,官家是道君皇帝,叫去寻找些能应景祥瑞,找来找去,好不容易在深山老林里发现这条白鹿。就这,还是叫段景住帮得忙,衙内,您还记得这个人吗?”
当然记得,当初要买海东青就是联系他家,段景住,就是个动物贩子,常年游走在国境边缘,这种人,做为皇城司暗桩也不错。
“记得,他人呢?”
“在东京家里休息呢。”给太尉找到白鹿,等着领赏呢,当然得在东京先住下。
“那好,有时间,带他来见。”
刚进府门,下轿子,就见花荣打外面进来,事实证明,花荣不仅眼神好使,鼻子也灵,还没走近高铭呢,就道:“你喝酒?”
“应酬。”
花荣也没多问,两人并肩往院内走,忽然,就见前方出现个人身影,正是消失多日时迁。
时迁见到高铭,激动几步窜上来,“衙内——您都回来?”
他离开之前,他记得事情才进展到衙内假投降不成,被杨志和史进救回梁山,没想到,过个年,衙内就平平安安回来。
高铭就笑,你们这些文臣那点酒量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老子在梁山时候可是跟鲁智深对饮过,鲁智深你们知道吗?能自己喝桶酒那种。
就是其他好汉,也是论坛来喝,就差也是大碗。
唉,你们这些弱鸡,看高衙内教你们喝酒。
酒过三巡,已经有下属发晕。
“是。”时迁应声下来,然后忍不住又道:“衙内,您能平安归来,实在太好,以后又能为您效力。”
“这正是想说,如今在皇城司任提点,正好有合适你位置,改日就将你调过来。”
时迁这种飞檐走壁人物,来无影去无踪人,皇城司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
又能追随衙内,时迁忙
“年前就回来,倒是你,去哪儿?问爹,他还神神秘秘不说。”高铭觉得时迁这种人才,也该去皇城司,“还打算给你安排个新差事呢。”
提到他最近做差事,时迁神秘压低声音,“太尉吩咐小去找种东西,费些力气,但总算被小找见。衙内若是愿意,可随来,那东西刚运送进府。”
高铭好奇心被勾起来,叫时迁带路,“那就看看吧。”和花荣起往个稍偏院子走。
进间屋子,高铭迎面就看到只雪白鹿趴在堆稻草上,嘴里嚼着树枝,双略带惊恐大眼睛闪闪发亮看着他们。
“这是……”只得白化病鹿?
酒过六巡,已经有人里倒歪斜,趴桌不起。
酒过八巡,有人已经躺到桌下。
酒过是十巡,只有寂寞高铭自己坐在椅子上,孤独看着群醉死过去,不省人事下属。
他拂拂衣袖,转身离开酒楼,并对店掌柜道:“把账记在躺在桌下那个人身上。”
酒足饭饱,身酒气高铭高高兴兴坐着轿子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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