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可不觉得做宠臣有什错,皇帝不宠信,任由有泼天抱负,也毛线都做不成。
“那你有什目?”
“往小说,荣华富贵,光宗耀祖,往大说……”高铭停顿住,他不想透底历史走向,改口道:“往大说,沾沾皇上光,结交真人道长,讨几粒仙丹,没事飞个升什。”
高俅知道儿子后半句纯属胡说八道,但既然儿子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但他相信,儿子定有自己抱负,“你就贫吧。”
高铭笑笑,“那不说这个,爹,你怎安排梁山那群人?”
以高铭不觉得皇帝任命有什问题,只能说明他现在正得皇帝喜爱。
“那就攻讦吧。做官哪有没被喷过口水。咱们父子要学习蔡太师坚韧不拔精神。”高铭也看穿,“再说,不管其他人攻讦多少,只要没攻击到官家忍不点子上,就没关系。”
就算皇帝再怎受到文官集团制约,只要是个大权在握皇帝,任免决定他不最后拍板,任由哪个*员也没办法。
就像现在几个大*臣,全国都骂,朝堂中也有不怕死上疏弹劾,但皇帝只要还看这些人顺眼,不打算驱离,谁骂都没辙。
高俅有几分惊讶道:“你看得倒是透彻。”
“秦明回青州继续做他统制,孙立行人也叫他们回登州,准备过段时间先将孙立提拔为登州兵马都监,之后看他能力,再做提调。剩下那些人,除那几个写字、刻碑、缝衣裳,都叫那宋江和吴用领着,去打田虎。回来再论功行赏。”
“写字是指萧让,刻碑是金大坚,缝衣裳应该是侯健。”高铭毕竟是他们军师和寨主,对手头这些人还是清楚,“他们被安排到哪里?”
“萧让和金大坚、侯健先留在张叔夜身边,如果为人信得过,再推荐到东京听用。”高俅道:“至于那几个水军人,也蛮看中,若是他们打完王庆回来,证明他们是真对国忠心,再把人调到金陵那边去。”
“水军?良莠不齐。有人品太差,比如张衡,就打劫强盗。”高铭道:“他就算不死在征讨田虎战役中,也不能用此人。以后有关梁山调遣,你先问问,没有什人比更清楚他们。对,爹,你打算怎安排花荣?”
像花荣这种有情有义国之栋梁,高俅选择当然是留在东京,“就在骁锐军任个副都指挥使,再请奏官家加
“所以爹您放心,定会努力,争取做个任由其他人怎讨厌都没办法宠臣。”
高俅怒道:“你能怎说?”
“是是是,心里想就行,不要说出来。”
“不是!你怎能如此不求上进?”高俅可不觉得自己是宠臣*臣,他觉得自己挺兢兢业业,但是儿子这是什可怕态度?起码也应该表示要做个清官好官,有些人生追求,做宠臣是什鬼言论?
“不做宠臣怎做权臣,又怎能达到自己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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