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被花荣这劝,忽然觉得朋友也是为自己好,脸皮厚如他也不好意思再赖皮,咂咂嘴,“好吧,就听你。”
高铭就把衣架上衣裳拿过来,帮他穿上,然后才叫丫鬟进来给他打水洗脸。
都穿戴妥当,高铭和花荣出燕青家门,坐车去拜访郓王殿下。
虽然郓王早到开府单独住年纪,但因为他父皇疼爱他,特许他在宫内居住,还特意在赵佶寝宫和郓王寝宫间修座飞桥,方便父亲随时见面。
太子虽然还活着,但在他父皇心里跟死也差不多,基本当他不存在。
高铭拉过被子盖住脑袋,闷在里面道:“没睡够,下午再去。”
花荣见他又睡懒觉,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怎不晚上再去?”
“其实也可以。”高铭才说完,就被花荣扯下蒙在脑袋上被子,“现在都晌午,快起来!”
高铭知道是睡不成,加上确实得去见郓王,这事耽误不得,垂头丧气坐起来,迷蒙看花荣,“你走吧,穿好衣裳就出去。”
花荣见他这说,只好转身往外走,但才走几步,他回头,就见高铭重新载在床上,闭着眼睛继续睡。
回家才有脸面。
花荣也觉得这样比较好,现在跑回去确脸上不好看,朝廷如果能重新任命他个官半职,回到家里也容易交代。
他点不担心花荣能否留在东京问题,他爹就是管禁军,那大个禁军还安置不下个花荣个人。
这时有仆人来报说:“主人回来。”
原来是燕青在花荣和高铭走后,见皇帝和李师师抚琴饮酒,也识趣离开,留下杨戬这个内侍伺候。
后来郓王觉得这样不好,才申请在宫外开府居住,但是宫里寝宫却直保留着,和父皇待久,如果不方便出宫,还住在宫
他走过去,把他拽起来,“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起床吗?”
“你还答应会在外面等呢。”高铭反咬口,“你看看你,才走几步就回头,分明是不信任。”
“……”
面对花荣凝视,高铭抱着被子,可怜兮兮道:“这不能怪,实在是太久没睡过这舒适床,真不想起来。”
花荣搬出高俅来,“太尉叫照顾你,你白天睡多,晚上睡不着,昼夜颠倒,身体能好,赶紧起来吧。”
高铭对燕青笑道:“们在你这里再蹭住几天,你不会介意吧,爹还没回来,实在不想回家去。”
主要是怕干仆人,尤其是家里老仆跟他哭,什衙内啊,老朽不是在做梦吧之类,把鼻涕把泪,实在难招架。
燕青当然不会反对,巴不得高铭和花荣在他这里多住几日。
既然主人发话,做客人也就不客气,当夜还住在燕青这里。
第二天起来,花荣来找高铭,因为在梁山时候,他俩在个屋子住,这会也没什避讳,直接推门进去,撩开幔帐,“你不是说今天去见郓王吗?这都什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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