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担心。
花荣对高铭道:“下来吧,背着你上去。”
高铭就差软梯这道坎儿,便能见到自己父亲,不想因为挑战浪费时间,立即道:“好。”
于是花荣接住他重新回到船上,然后叫他搂住自己脖子,顺着软梯上到船上。
甲板上灯火通明,但站都是低级
高太尉心腹都知道此人,自打高衙内死,高太尉没少骂他,从忘恩负义到狼心狗肺骂个遍,最后骂到语言匮乏才罢,不过最近倒是不骂。
见高太尉生气,其他人不敢出声,毕竟个失去儿子父亲,个失去大将太尉,惹急他,什事都能做出来。
高俅为“救出心腹”骑马连夜出城,奔赴河道边停着战船。
等高俅到,立即叫人喊话,叫梁山人马上船来谈。
不会,就见河中央有人晃动个灯笼,喊话道:“们是来谈判,俘虏由另艘小船装着藏在隐蔽处,不要耍手段。”
准备叫党世杰进来商量排兵布阵,此时就听人来报:“太尉,停在水道战船,被人射支箭到桅杆上,箭上有封信。似是梁山人想要换俘。”
那三个被抓统制官都是高俅心腹,听说换俘,高俅岂能不心动,拿过那封信看,就见上面是儿子笔迹,落款也是孙小五。
高俅瞬间眼眶湿润,拿着信就往外走,“是梁山人发来,信中说如果想换俘,就要亲自去河道见他们面谈。”
旁边牙将们,见太尉这般焦急,都以为他是牵挂丘岳、周昂和刘梦龙,才这激动。
个牙将道:“不知道这次敢来换俘是什人,真是不怕死。”
“小小贼寇以小人之心揣测君子之腹,太尉亲临跟你们谈判,不要恁地多话,赶紧上来!”回话人有着官兵特有傲慢。
不会,小船划近,官船上人见只小船上只有个艄公,两个看似谈判人,便扔下个软梯来。
高铭见状,抓住软梯便要爬上去,然后上几节就不行,软梯来回晃荡,十分难上。
官船上人都副无语样子,梁山不都是强盗,就这体力也能当强盗?
撑船童威也很无奈,虽然对孙军师能耐有解,但也忍不住暗想,这也太差吧,这要是谈不拢,花将军能带着这样人成功逃脱。
另个道:“他们抓咱们三员主将和数个副将,捏准咱们不敢轻举妄动,才这般胆大。”
“卑职觉得太尉不可冒险,这或许是计,引您到河道去,不要中埋伏。不如叫人装扮成您样子去谈,反正他们也没见过您本人。”
牙将们说什都有,但基本都同意换俘,毕竟他们被抓大将更多,如果不换,对方只损失个贼寇,他们却要折损三个大将。
太尉见居然有人从中作梗,不叫他见儿子,当即冷声道:“小聪明,这箭能在深更半夜准确射到战船桅杆上,必然是那花荣做。”
花荣这名字,大家都熟悉,是高衙内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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