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仍旧没有花荣身影。
从李家庄庄主李应话中,大家知道,原来和扈家庄是个套路,祝家庄有官府做后盾,对他李家庄下手。
因为查到李应管
花荣自那天分别就再没露过面,似乎打定主意不理他。
叫他哄人就这难?哼!那就走着瞧!
吃过早饭,有喽啰来报,说是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到朱贵酒店,已经上山来。
天空彤云密布,潮气四溢,眼瞧着要下雨。
高铭迈着沉重脚步,跟秦明起去聚义厅。
花荣,你厉害,能沉得住气!高铭气鼓鼓吃着晚饭,味往嘴里扒饭,不想说话也没什想说。
等他吃完离席,秦夫人忍不住问丈夫,“不就是吵架,你去花荣那里看看,劝劝他来接孙小五吧。”
秦明看到高衙内意难平样子,不禁在心中想,难道并不是花荣头热,高铭对他也有意思?还是单纯只是气花荣把他撵出来?
答案究竟是哪个?
啊——为什他个好端端,bao躁武将要琢磨这些情情爱爱事啊,还是两个男人间。
相见,个是太尉,却做俘虏,个是衙内,却做山大王。
那画面实在太美,想想就让人流泪。
高铭急迫道:“这就给爹回信。”
说写就写,当即叫孙立找来纸笔,铺开纸张,提笔写回信。
也顾不得措辞,整个回信就个中心思想:爹,你千万不要亲征,你要是来,就跳进水泊里淹死自己!不是开玩笑,附上缕头发明志。
秦明见高铭自从打花荣那里搬出来,也整日恹恹不快乐,有肚子话想问,但是吸取上次冒冒失失和花荣谈话教训,这次,他发誓,对高衙内他定什都不乱说。
哪怕憋到生出病,他也要带进棺材里,他不信,他秦明这肚子里就点事儿都装不住。
高铭没察觉秦明痛苦,漠然进聚义厅。
就听个大嗓门在骂人,“那三个嘴角奶腥都没退兔崽子,和他们爷爷立生死同盟,却不想如今反倒要受他们陷害!”
这应该就是扑天雕李应,高铭对他没什兴趣,只扫眼,就去自己位置坐。
秦明捂住脑袋,痛苦伏在桌上。
秦夫人知道丈夫脾气火爆,忙道:“不去就不去,你不要这个样子。”
秦明觉得自己不是霹雳火,而是哑火。
——
高铭和花荣冷战已经超过三十六个时辰。
写罢,取来匕首割掉缕头发,并塞进信封里,交给孙立。
孙立见高铭都割头发,知道这事很严重,赶紧把信揣好。
“还有,你想办法通知程万里,叫他告诉呼延灼,能破连环马人来,叫他不要轻易出兵梁山泊,最好退守阳谷县,不要冒然交战。”
孙立动身立即去找弟弟,尽快将信和消息送出去。
高铭则回秦明家,本以为花荣会服软过来找他,但事实证明他想多,等到傍晚,仍不见花荣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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