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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睡得不错,起床后,正准备和花荣谈谈他情绪问题,花荣却给他个惊吓,“咱们分开住吧。”
高铭半晌没缓过神来,“你在开玩笑吧。”
“你看像开玩笑。”花荣表情严肃,副谈正事模样,“说真。”
花荣发现他现在没法子平静看待高铭,看到他,就怀疑自己怀疑世界。
宋太公垂泪,“那是不是以后有这誓言跟着,你就打算独身辈子?”
宋江是宋家长子,未来是要继承家业,没想到却接连翻船,成贼寇不说,现在连娶妻生子后路都觉绝。
“兄弟们都看着,若是违背,怎有脸出门。”宋江含泪道:“爹,儿子生只想行忠义之事,报效朝廷,再不想因为女人误事,弟弟还可以娶妻,延续宋家香火。”
宋太公可接受不这个说法,抡起拐杖狠狠打宋江脊背几下,“孽子、孽子!”
宋清忙劝父亲,将他老人家扶走去休息。
讨厌史进,为什突然又对他释怀……
统统都有答案。
看到高铭和史进在起,他在无意识吃醋,等知道史进有相好女子李瑞兰,他觉得史进没威胁,又对他释怀。
他喜欢高铭,不是朋友之间肝胆相照那种,而是想和他彼此唯做夫妻那种。
……怎会这样?他花荣,堂堂七尺男儿,究竟是哪里出岔子,竟然会对同样是男人好朋友产生情愫。
高铭怔怔,猛地想通,拍掌,“懂,你在测试对不对?因为最近又跟史进他们走得近,所以你觉得又疏远你,对不对?跟你说,真没有,别看给史进代笔情书,但真比不上跟你交情,无论什时候,你都是最重要。”
花荣想起自己懵懂那会干过事,不由得耳朵发热,再听高铭那句“你都是最重要”连脸颊都快烧起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别提那个。”
高铭就不满起来,“那在起住得好好,凭什要分开?究竟哪儿不好?”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好到让他动心,花荣道:“好就非得住起?!觉
当他出来,见哥哥宋江还跪在地上,也来扶哥哥,“你也起来吧。”
宋江这才起来,痛苦跺脚,“宋江人称孝义黑三郎,却连老父亲这点心愿都实现不,愧为人子啊。”
那孙小五是断袖,又无长辈要孝敬,他本就不喜欢女人,终身不娶又如何?
却把他这个孝子给拉下水。
想到这里,不禁又是捶胸顿足。
定是整日待在起关系,他跟高铭现在抬头不见低头见,试着慢慢分开,他可能就调整回正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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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宋江跪在父亲宋太公跟前,头都不敢抬。
宋太公伸出枯柴般手指,颤抖着指向儿子,“你、你——”
宋清在旁劝道:“爹,您消消气,那个场合,哥哥别无选择,晁盖和孙小五都发誓,他若是不发誓要被好汉们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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