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正常程序,怎能叫各退步,再说,花荣根本不是嫌犯,不能叫审!正确说法叫做询问。”
高铭
“你早晚要感激!”慕容彦达道:“彦泽直说你好话,才肯下血本帮你,若是别人,直接向朝廷上书,让他们来查,到时候你也跟着倒霉,你就满意。”
高铭揉揉太阳穴,无力道:“所以,现在就不跟着倒霉?”
“如果花荣罪名坐实,你向朝廷上书就说,是你察觉到花荣异样,特意骗他回青州,而配合你,在青州本地由证人指认,举将他擒获。这样来,你都摘干净。”
“哇啊,好棒棒呢,说不定还能升职加俸!”高铭朝慕容彦达竖起拇指,“佩服,您是做官材料!”
旦发现对自己不利因素,毫不犹豫做切割。
他弟弟都是朋友,慕容彦达不敢马虎。
刘高把事情举报他这里,勾连强盗是重罪,弄不好要全家杀头,慕容彦达作为个*员,首先要保住自己和家族利益。
花荣做过他手下,有可能就是他手下当清风寨知寨时候,勾结清风山强盗。
对他来说,最好撇清干系办法,就是亲手逮住花荣。
高铭急道:“就算花荣认识,你怎不去问问花荣是什时间认识此人,假如那人今年做强盗,但是在今年之前,他万都是良民呢,花荣要是五年八年前认识他,也算吗?现在要是去当强盗,你弟弟还认识呢,是不是也要牵连?”
慕容彦达哪能看不出高铭在讽刺,怒极反笑,“要不是看在彦泽面上,你以为管你?”
“求你别管,赶紧把花荣放,他现在是统制官!要带他回孟州!”高铭说着,就要出门。
慕容彦达岂能善罢甘休,人抓都抓,哪能放,而且看高铭这个样子,根本是要私放强盗,罪名可大,“就算他是你统制官,但在青州本地犯案,作为青州知府,就有资格抓他!”
高铭眯起眼睛,“这说,你打算跟作对?”
高铭是太尉之子,本人也很有能力,慕容彦达替他抓花荣原本是想讨好他,可不想把关系闹僵,于是态度缓和,“那好,各退步,先审花荣!”
慕容彦达似乎被说动些,“也有这种可能性,但不能就掉以轻心。你怎副恨样子,这做,想保可不仅仅是。你想过没有,要是花荣在你手下做统制,但查出他勾结强盗,你怎办?不就地生擒吗?”
高铭肯定做不出来,“花荣都是做统制,他还勾结强盗?图什?大秤分金银吗?还是成套穿衣服?”
“那谁知道。但你样子肯定是要包庇花荣,哼哼,早就猜到。为不让你做出不明智选择,这个坏人来做,把你们引回青州,来抓花荣!”
“真是谢谢你!”高铭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慕容彦达就不明白,高铭是不是有毛病?他这做,是为慕容家,也是为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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