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必死无疑,把责任都推到孙二娘夫妻身上,他们说不定能逃脱凌迟,来个痛快处斩。
张青忙道:“没错,小人救鲁智深,所以把他放,并没有害他性命!们不杀和尚。”
他刚说完,就被小三反驳,“不是,也有没救下来,两年前有个头陀打店里过,被孙二娘药倒,肉多,做好多天馒头!说不杀云有僧人,是因为这个穷和尚没得什肉,但是遇到肉多,找杀不误。”
“那行院烟花和配军囚犯为什不杀?”高铭追问。
“妓女相好多,姐妹多,若是害她们,她们那些
张青忙道:“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们并没有害那多人。”
高铭不慌不忙道:“是吗?本府却不信,来人,传另外两个嫌犯。”
另外两个嫌犯便是孙二娘店内两个伙计,小二和小三。
这两人生得膀大腰圆,专门在后厨做剥皮切割活,这时候被押上来,两双眼睛贼溜溜环视周围,听到百姓骂声,都不敢往后看。
小二小三被推着跪到在高铭跟前,眼皮不敢抬,都低着头,大概也是意识到死期到。
水浒世界不般配夫妻很多,比如潘金莲武大郎,扈三娘王英,不和谐夫妻也多,比如潘巧云杨雄,卢俊义贾氏。
但孙二娘和张青则是对从三观到凶残程度都十分契合绝配。
整连环杀人狂夫妇,落在他们手里人命无数,无论哪个朝代都万死不足惜。
高铭沉声道:“孙二娘,你承认杀几十十人,那具体都害什人,如实讲来。”
孙二娘刚才见她说害几十人之后,百姓气愤,便意识到说多,支支吾吾道:“并没有那多……、们有三不害……”
高铭盯着他俩,“孙二娘和张青说,你们店里有三不杀,可有此规矩?”
小二和小三谁都不答。
高铭便抽支令箭,“谁答得慢,这签子便用在谁身上,本府在问遍,你们店内可有规矩,是否认真执行?”
小二听,抢先道:“张青确实说过,但孙二娘从不照做。们去年还药翻个大和尚,要取他性命,但是张青赶回来给救下。小人还记得,那和尚叫做鲁智深!”
之前都叫老板娘,如今都是罪犯,便直呼其名孙二娘。
她嘴巴疼,说话漏风,这时张青接着道:“大人,们有三不害,云有僧人不害,二行院烟花不害,三刺配军人不害。所以除去这些人,真没有害那多人性命。”
高铭听,针见血道:“就是说,你们只害普通百姓。”
围观百姓闻言,怒气冲天,又是片骂声:“原来你们只害普通百姓!还振振有词。”
这时师爷小吏等人才真正意识到,这位新知府大人是何等才思敏捷而又沉着冷静之人,总能打到犯人要害,比之前那个糊涂虫似知府,不知强多少倍。
跟随着这样大人,师爷小吏们信心倍增,下来干劲,快笔急书,记录堂上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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