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冷冰冰道:“为何不说话,否则你以为本府擒拿你们到此是因为什?来人,呈物证!”
话音落,便有差役抬着个个苫布罩着架子走进来,放到地上,接着猛地将苫布掀开,露出里面东西来,见是数张人皮,还有些残骸。
张青原来在光明寺当菜园子,给寺里中青菜,因此有这个诨号,只是有天跟和尚争吵些小事,时恼怒,就把人都杀,还放把火,因为知道他存在人都死,竟然没人查到他头上,那光明寺就此荒废,已经过数年,早没人知道提起此事才对。
围观百姓,有人惊呼道:“是,可那光明寺都烧十年以上,知府大人如何知道?”
高铭没有回答,做出种“本大人洞悉切,你们不要耍滑头”表情,淡淡道:“张青,本府再问你,你是如何认识你这个浑家?”
不等丈夫回答,孙二娘便道:“们如何认得,干你屁事!”
高铭撇撇嘴,冷声吩咐聂亮,“掌嘴。”
个老汉往前挤着道。
除他之外,还有几个和他情况相同人,有挤到前面,也有在院子里等着。
高铭见时辰差不多,朝聂亮使个眼色,聂亮便和众衙役以木棍击地,口中低沉喊道:“威武——”
随着威武余音落下,公堂之上片肃静。
高铭便敲惊堂木,字正腔圆道:“本府今日要审理十字坡张青孙二娘夫妇谋害过往路人案!来人,将嫌犯张青孙二娘押上来!”
就有两个差役持短木板打得孙二娘杀猪般叫起来,几板子下去便满口是血,张青见,忙道:“小人讲,小人都说。小人在路上剪径,遇到之后老丈人,原来他也是个强人,们不打不相识,将领去,将二娘许配给。”
剪径就是拦路打劫,强人便是强盗,就是说张青在路上打劫,遇到老强盗孙二娘爹,于是惺惺相惜,老强盗将女儿嫁给他。
高铭端坐着,冷静听完,道:“然后呢,你们经营人肉作坊生意也是你丈人教给你们吗?”
公堂肃静,高铭说得字正腔圆,周围百姓听个清楚,时哗然。
张青额头豆大汗珠落下,没有回答。
孙二娘和张青夫妇被戴着沉重枷锁被推到堂上,见张青腿中箭,跪得慢,旁边差役二话不说,上去照准膝弯就是棍,直接打得他跪在地上。
孙二娘比她丈夫识趣,没挨打,乖乖跪下,但双眼睛此时此刻仍旧闪着凶光。
高铭清清嗓子,不慌不忙问道:“张青,听说你绰号叫做菜园子,本府问你如何有这个外号?”
张青刚才挨下,这会疼得十分厉害,豆大汗珠直落,“因为小人曾经在光明寺种菜园子,因此得名。”
“光明寺?是被人放火烧成白地光明寺?”高铭道:“本府查得那光明寺众僧侣夜之间被人杀光,寺庙也被烧成灰烬,直没抓到凶嫌,难不成是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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