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
高铭反手又是巴掌,清脆响亮,“对!就打你怎着!”
太可怕,天下居然有这等事:竟然有人调戏他高衙内。
这应该是他属性才对吧,风水轮流转,想不到他也有这天。
高铭牙根痒痒,刚才确是他大意,毕竟打穿越而来,周围都是直男,差点忘还有断袖。
原来这厮不是豪爽直率,才请他吃酒,而是对他图谋不轨。
翻天!
没想到这少年突然手搭在高铭肩膀上,另手抢过他刚才喝过酒杯,也喝口,继而凑近他,两人面庞近在咫尺,“不如先告诉你名字。”
高铭觉得哪里不对,这人太自来熟吧,叫人很不舒服,于是挣脱开肩膀,不满道:“用过杯子不喜欢别人用。”
说着另外拿个酒杯,倒酒来喝。
这少年哼笑两声,“那咱们真是凑巧,这人最喜欢强人所难。”
高铭瞧这厮明显是挑事,真有意思,太岁头上动土是吧,他就笑,“有趣,倒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强人所难?”
热情,说声谢谢,往酒桌前走去。
桌上酒菜被吃些,可见确实是吃到半,这少年缺少陪伴,气得跑出去满院子找人。
高铭很大方落座,对时迁道:“你吃不吃?你也坐。”
时迁不仅没坐,反倒像是意识到什样,略略咧嘴。
那少年对时迁道:“和你家主人吃酒,你若是也饿,再去朝柴家领席酒菜自吃。”
高铭尽量控制音量,字顿道:“你知道是谁吗?”
没想到少年声音拔高回敬道:“你知道是谁吗?姐夫乃是高唐州知府,敢忤逆,叫你插着翅膀也飞不出高唐州。”
原来你特就是殷天赐!
高铭蹭地站起来,扬手就给他巴掌,“忤逆你?爷爷还打你呢!”
殷天赐登时呆掉,平常报出姐夫名号,在高唐州地界没有不从,就连柴家也得低声下气,所以他完全没做好被轮巴掌身心准备。
那少年歪着头笑道:“你说呢?”
高铭皱眉,“你想干什?”
少年却乐,笑得合不拢嘴,“真好,你看就不是此道中人,这样才有趣。”说着,手快在高铭下巴上勾下,挑逗笑道:“今晚上教你点好东西。”
高铭脑袋嗡下,倒吸口冷气。
他这是被调戏吧。
时迁也没坚持,道声:“知道。”匆匆转身离开。
其他人,包括差家管事,都默默退出去。
高铭没多想,坐下后,叫人拿热毛巾擦过手,便拿起副崭新筷子去夹菜吃。
才口菜放在嘴里,那少年就斟酒递给高铭,殷勤笑问道:“你从东京来?打算在高唐州待几日?”
高铭接过来酒盏,啜饮口,“住个三五日吧。对,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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