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跃跃欲试,“衙内有何吩咐,只需句话。”
看时迁这个样子,真得先给他找点事情做,高铭眸子垂,有目标,“你去查个叫燕青蹴鞠参赛人员,看他现在住在何处,所作何事。燕青,是燕子燕,青草青。”
“领命,您就等着好消息吧。”说完,时迁手脚并用攀在柱子上,不过几下,人就上房梁。
高铭仰头看他,道:“只此次,下不为例。下次见,通禀后,堂堂正正进来。”
时迁抱歉笑,“仅此次,小人万万不敢有下次。”话音落,沿着屋梁走掉。
时迁这种盗贼出身,对体制还是有憧憬。
“这个人,不讲究虚礼,快起来吧。”高铭轻轻抬抬手,让时迁起身,他则坐回床沿上,稳坐泰山。
时迁起身,站到高铭面前,“衙内赏识,便也不会辜负衙内。”
这条命,只卖给识货,是很多好汉心境写照。
高铭见事态已经在他掌握中,更加放松,“自然会重用你,从某种程度说你还是做你老本行,却又不样,就像刚才说,偷器物乃是下乘,上上乘乃是偷别人秘密。”
高铭见时迁已经被他震住,侃侃而谈,“有必要糊弄你吗?再者说,如果不认为你是人才,又怎会去打听你,知道你诨号?”
时迁万万没想到,远在京城太尉之子居然会知道他这个江湖上草莽。
看来真去打听过自己。
高铭起身来到时迁跟前,绕着他打量圈,装作思考模样,“太尉府前几日发配个虞侯,目前正好缺人手,说来凑巧,被发配那人叫陆谦,正好你叫时迁,走个来个,看来冥冥中自有定数,乃上天安排。”
虞侯可比林冲教头有牌面多,大小也是个官。
高铭长舒口气,仰躺在床上。
时迁这人,应该靠得住,毕竟他投梁山后,并没有做出背叛梁山举动。
本质上不是个容易叛主人。
至于某
从老爹不知道他背地里搞什名堂就可以知道,高俅太尉府搜集情报能力太差劲。
虽说高俅不结党,跟蔡京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但也不能叫人害,落于人后。
加之,他高衙内又是个招人恨,万像鲁智深那次再来害他,可就惨。
而时迁这种人,正是搞情报好手,做个贼,可惜。
后来那帮好汉那卖力打方腊是为什,还不是为之后论功行赏,捞个官半职。
这话正戳中时迁需求,眼见自己前途片光明,他激动道:“这……可这身份能做虞侯吗?”
高铭道:“第,说你是谁,你就是谁,这有何难。第二,你能做虞侯,但不是现在,虽然你在江湖上有名,但还要看看你本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时迁眼珠转,立刻单膝跪地抱拳道:“时迁乃小贼,没想到竟能得到衙内赏识,衙内不嫌弃,愿效犬马之劳。”
高铭满意看着时迁,他喜欢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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