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瑞听说是阳信家首富公子,韦兴贤是县令公子也算有来历,其他姓霍,姓马,平时谈话,也知道家底富足,是富
白十三郎略吃惊,但觉得对方是喜极而致,尴尬挣开对方束缚:“就是来转转,也该走。”说完,便离开。
顾彦波见他离开,失望啧啧嘴。
这个白十三郎既然会些法术,说不定是狐狸。
以前就听说过这附近闹狐狸闹厉害,说不定他也是其中个。
对顾彦波来说,狐狸也无所谓,书生喜欢个把狐狸怎,古已有之。
白十三郎笑着拍他肩膀:“你这舌头怎?给看看。”
顾彦波转过身子,用袖子遮着嘴巴道:“有人故意整蛊!”
“看来整你人也会些法术。”白十三郎不忍心看朋友受罪,说着取出把小刀:“帮你割掉部分就好,恰好也会些法术,保证你不疼,也不流很多血。”
顾彦波忙摇头,想拒绝,但想到自己这个样子下去又不是办法:“你保证不疼?”
白十三郎便在他舌头上先划下:“疼。”
刻画下来,
他惯会画画,虽然文章般,不能入上舍,但他很自信,若论画技,整个上舍学生没个比得上他。
才停笔,就听书童在外面报:“白公子来。”
“让他进来——”这说话,舌头又吐出来,在白十三郎进来前,塞回去。
白十三郎住在附近,知道这附近有个会作画书生,便主动上门拜访,来二去就熟悉起来。
这时,他听到后窗有动静,猫腰鬼鬼祟祟瞧,见刚才那个女子进入人家走出来个老婆子,在墙根倒盆血水。
她刚才真是受伤,可个弱女子,又怎会受伤呢?
等那老婆子进屋,他盯着又瞅会,再没任何动静,他失望关上窗子。
当然这些都是无所谓事情,最叫他生气还是韦兴贤跟王瑞他们。
尤其是王瑞跟何云,整日腻腻歪歪,仿佛眼里就没别人似。
顾彦波果然觉得不疼:“真不疼。”
白十三郎笑道:“还能骗你不成。”说完,手起刀落,将多余舌头割掉,接着指尖抹,止血。
顾彦波动动舌头,喜道:“好,真好!”
白十三郎温笑道:“所以就说嘛,你不用担心。”
顾彦波趁机揩油,装作欢喜庆祝故意抱他下:“谢谢你!”
今日,他和表哥黄九郎散心归来路过这里,表哥先走,他便进来坐坐。
他进屋后,见顾彦波又画幅新画,走上前见是个秀丽女子,笑着点评道:“很美貌女子,但表情却很可怕。”
顾彦波这人对白十三郎就没存好心,听他这说,笑道:“确实,表情远不如你温柔。”
这张嘴,舌头就吐出来,白十三郎就见对方长舌头在嘴边画圈,既好笑又恐怖。
顾彦波也发现,忙将舌头塞回嘴里,羞赧捂着嘴巴,背过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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