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兰对母亲请算命先生行为很是不满,赌气自己进厨房开始给父亲熬药。
父母就是信这些虚无缥缈东西,父亲本来是小病,却拖着不看大夫,听邻居所谓偏方喝符水,不禁没好,反而病得更厉害。
结果呢,点不吸取教训,趁她出去抓药功夫,又把莫名其妙江湖骗子弄到家里来。
陈如兰气鼓鼓用扇子扇着药罐下火苗,不时因为冒出烟熏,轻咳几声。
期间母亲来看过她次,她因为“耍脾气”,冷淡应几声,便再没说话,陈母摇摇头回去照顾生病丈夫去。
快要到自家小院门时候,忽然看到个江湖术士人从自家走出来。
这男人三十来岁样子,圆脸八撇胡,手里拿个算命幡子,瞧见陈如兰,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但发现陈如兰不满眼神后,赶紧低下头。
像陈如兰这样年轻貌美女子,被外男多看几眼是很寻常。
她走来这路就收获不少这样不善目光。
“娘,怎又招这种人上门?”陈如兰对着送术士出门母亲说道,语气有点冲。
拜师,那样就没法过清净日子。
于是众人将行李打包整齐,坐上马车往家乡回。
赵三舅看着王家大包小裹财物又从赵家搬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唉,如果王瑞这个外甥不是断袖就好,可以将女儿嫁给他,那王家钱岂不是就是自己钱,两家亲上加亲,和和美美。
不过,现在也不差,这个蟾蜍女婿丑是丑点,但好歹也很富裕,经营着几个蛙神庙,除吐钱外,后续有供奉吃。
想到这里,释然许多,看着王家车队,站在门口摇手告别。
陈如兰熬着药,不是不觉间再抬头,发现天竟然黯淡下来。
而她脚心开始发满,渐渐麻到大腿,她以为是熬药久坐关系,试着动动,捶捶,却发现麻木感觉向上到双臂处。
陈母道:“你爹病总是不好,叫人给算算,顺便也给你问问姻缘。”
陈如兰将怀里捧着药材亮出来,郁闷道:“这前脚去抓药,后脚你们就又找人算命。爹得是病,得吃药,怎能靠算命养病呢?!他们都是骗子!”说完,提着药材直接进门,头也不回往屋内走。
陈母摇头:“这孩子,真没礼数。”然后将包好酬金递给那术士:“多谢,您慢走。”
江湖术士接过酬金,点点头,默默转身离开。
等陈家关门,他因为肥胖被挤成条缝眼睛露出丝阴毒,幽冷光。
王瑞坐在车上,掀开帘子,回望眼赵家大宅,似乎听到铜钱落地叮咚作响声音。
蟾蜍啊,祝你好运吧。
——
天上下着淅沥沥小雨,道路泥泞,陈如兰手撑着油纸伞,手拎着药包,小心翼翼躲避着脚下水洼,以免湿绣鞋。
进自家胡同,道路好走些,她便边跺着脚甩掉泥水,边往家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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