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不说话,只是唉声叹气。
“他就跟个老闷牛似,还是来说吧。”兔子将前脚往桌上撂:“他啊,外出求仙三年,等到回家时候发现妻子跟炎帝孙子伯陵私通,还生下孩子,他怒之下杀伯陵,炎帝就将他罚来砍树。”
王瑞有点捋不顺这个逻辑,被人戴绿帽子,怒之下杀*夫,反而受罚。虽然杀人不对,但是吴刚分明也是受害者,炎帝真好意思,分明是他孙子作死。
吴刚叹道:“这多年,也想开,当年确实是时冲动,现在心里早就无喜无悲,只求炎帝高抬贵手,将放出去。也知道桂树砍不断,但是若是不砍,他就以为不愿意赎罪。唉,不能陪你们,得去砍树。”说着,真起身又去轮树。
兔子也很无奈:“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月宫响彻着兔子响亮笑声,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嗝声,他上去瞧,兔子又笑晕。
他这次知道兔子是不死之人,没上前搭救,而是瞅着远处若隐若现天庭,心想,何云你在哪里啊,不想留在这里给兔子讲笑话。
因为有特殊才能——讲笑话,王瑞被兔子和吴刚奉为座上宾。
吴刚破例端出桂花酒,本来是打算酿好孝敬炎帝,叫他取消对自己惩罚,但念在王瑞给自己带来许多快乐,他将珍贵佳酿献出来。
大爪子搭在王瑞肩膀:“你就负责给们讲笑话吧,有什需要帮忙地方,尽管开口。”
“还是想离开这里。”
“这个很难,但不是不可能,有时会有扫把星划过月宫,飞向人间。你若是运气好,等到下次扫把星来临,你骑在它尾巴上,就能回人间。”兔子道:“不过也很危险就是,可能在空中着火,那火厉害,能将肉身和魂魄都烧毁,就算你是不死肉身,也最好不要轻易尝试。”
“就没别法子,去调戏嫦娥怎样?天庭会不会来人抓?”
“早没人调戏她,这招行不通,天庭就算知道也不会搭理。”
王瑞喝口,眼睛亮:“这才是琼浆玉液,在它面前,之前喝酒只能成为猫尿。”
“你过奖,也就是勉强值得喝罢。”吴刚道。
兔子道:“你分明宝贝得很,平日里尝滴都不愿意。”
“王公子是贵客,咱们都认识多久。”吴刚怅然道:“到这里来,已经太久太久。”
“冒昧问句,你犯什错?要被这样折磨?”
“对,你不是说这里是王母娘娘捣药处吗?她什时候派人来取药?”
“五百年来回,这五百年是天上五百年……”
王瑞听,也想双眼翻,舌头吐,晕倒事。
兔子全然没感觉,继续晃着王瑞肩膀:“再讲个,再讲个。”
王瑞瞅向吴刚,见他也是脸期待,他只好清清嗓子,从《笑林广记》中又选篇讲个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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