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忘记你，也会继续喜欢你。
不……
因为喜欢你，所以绝不会忘记你。
绝对不会忘记！
记忆深处仿佛有
道裂痕正在慢慢扩大，砰
声，顷刻土崩瓦解，关在里面记忆汹涌而出。
王瑞心中颤抖，似有什
东西要喷薄而出，但同时，又被死死压制着，他冲不破。
“…………”
人记忆不会失去，都存在心里，只是忘记
放在哪里。
他定还在他心里。
烟雾缠绕蚕食掉王瑞整个躯干，最后到鼻息处，最后是眼睛。
“你这是玩火自焚，小心他真化魔，弄死你！”
“反正他现在也奉天庭命令弄死，有区别？横竖都要和他对抗，显然让他更痛苦些，才划算啊。”
不得不说，站在陶钰角度，他说很有道理。
而这时，烟气缭绕在王瑞膝盖处，他膝盖下面地方已经不见，正往他大腿侵蚀。
他情急之下，用手去打烟雾，不想这团雾气绕在他手上，他右手竟然也开始消失。
什留恋吗？父母妹妹都不是真。至于天虚子，你也忘。”
“怎不是真？！”王瑞坚定道：“已经把他们当做真正亲人。”
陶钰哼哼冷笑：“那就试试看吧。”
说罢，隔空取来个香炉根粗香，往桌上撂，将香点燃后，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王瑞就见缕飘渺烟气朝自己飘来，盘绕在自己脚底，而被它缠绕部分，竟在点点消失。
——此生不复相见
——你这个到处沾花惹草家伙，找你狐鹏鸟妻呆龙去吧
——你以为为什来救你，闲吗？
——这样够温柔吧，赚银子，回去
陶钰在他视线中寸寸消失。
不过，他清楚，消失其实是他。
不、不行，他不能就这回去，他承诺过绝不辜负他。
他不是食言人，他要留下来，因为……
因为……
挣扎得越多，死得越快。
王瑞不服输咬齿道：“不会走，定会留下！”
“你留下没有意义，反正你也嫌弃这里。”
“是不喜欢这里，但是这里有喜欢人。”
陶钰扑哧笑：“你喜欢谁啊，你不是都忘光。”
“摄你来时候，你在睡梦中，不知道发生什。那这次，就好好看看过程罢。”
王瑞蹬腿想踢开这烟圈，但无济于事，他无论是吹是扇，都不能动摇这缕轻烟分毫。
他跑到桌前将推倒那香炉，但手碰，竟然穿过去，陶钰得意笑道：“别挣扎。”
王瑞也学着他模样笑：“你才是别挣扎，你不知道你死到临头。天庭要派人收拾你。”
陶钰无所谓道：“知道，不就是元月初，他们想出尔反尔，灭掉城池，毁教徒。随他们大小便，大不重新再来。不过，现在还是将你送走，这样天虚子说不定会走火入魔，那就好玩。魔未净，又来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