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感觉你们认识,却又不熟悉。”
此时,门被推开,何云走进来,坐到王瑞身边:“跟先生说,邻居在修房子,家里吵得很,他允许留下暂时借用书堂温书。”
还不是
——
王瑞最近被先生盯上,但凡听课时候眼睛稍微往何云那里瞥,先生就会边念着课本边慢慢踱步过来,照准他脑袋拍下。
王瑞只好目不斜视,而何云知道王瑞不时在看自己,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这日,王瑞该背诵文章没背下来,被先生给留堂。
不过幸好有霍柯陪伴。
眼泪成串掉,自己这辈子看到头,嫁人后,争取生个儿子在婆家有些地位,然后成为像母亲那样偏袒男丁人。
江姝越想越悲:“身为女儿家,生由他人,来世定要男子。”
忽然这时就听身边有个声音笑道:“何必寄托来世,现世愿意,当下实现才有意义。”
江姝唬跳,从枕头上爬起来:“谁在说话。”但紧接着就见自己衣衫尽开,躯干血肉迅速变化着,像杀猪宰牛般割掉上面,下面则如雨后竹笋般迅速冒出来。
她想喊,发现自己出不声。
提,最后何云只好百般不愿意送走他,自己转身关门,回到屋内坐着。
想到王瑞今日这番举动,可以说是在哄自己,不由得又露出笑容,盼着赶紧天亮,明日去见他。
——
入秋,晚上气候着实有些凉意,各家各户都添厚被子。
城东户人家内,西厢里住女儿江姝正因为被子事情在掉眼泪。
个人还能干点正事,两个人就只剩聊天。
“何云欠你钱啊,你怎总盯着他?。”霍柯打个哈欠:“不过,就是随口问问而已,你不用太在意。”
王瑞无话可说,总不能说对方是他神仙前男友,最近正在和他修复感情中。
“你跟他以前认识?”
“亲戚邻居,小时候见过几次。”
伤口创面顷刻之间愈合,浑然完整身体,仿佛从娘胎里带出来般自然。
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摸摸自己身体。
她变成男!男人该有她都有,不该有也早没。
她怕拍平坦胸膛,她以后就是他!
“爹——娘——”江姝跳下床,跑出房间,激动大声喊道:“你们长子在这里。”
凭什新做被子要给弟弟盖?那可是她夏天亲手絮被褥,自己捞不着睡,得让出来给弟弟。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东西有两样,她只能用残次那个,若是只有个,有弟弟,没她。
两个人闹矛盾,挨打挨骂只能是她。
是啊,她明白,父母说过很多次,弟弟是传递香火那个,她终究要出嫁成为外人。
前天,她分明看到父母在和媒婆商量着什,她要被父母送走嫁人,索要财礼想来也是用到弟弟身上吧,他读书买笔墨纸砚钱和以后娶媳妇钱都得割她肉来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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