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眼看头驴又要做出牺牲。
就在牵着头健康驴子进门之后,白广平突然啪啦声,回头看,手里绳子变成石头,掉在地上摔成碎块。
他呆住,这是怎回事?然后伸手去扶桌子,桌子立即也变成石头,用手敲敲,质量过硬,是石桌没错。
周宗晨揉揉眼睛,他亲眼看到红木桌子变成青石桌:“你为什要这做?”
这张桌子可是他重金买来。
“大人只需练成种功法,不仅骟父宰奈何不你,您也受益无穷。这门功法很简单,教你吐纳口诀,很快便可练就。”
周宗晨忙问:“是何功法?”
“大人可听过金刚罩铁布衫?练这门功夫唯弱点便是那处,所以真正练成此功人都会缩阳入腹,达到真正无敌。
大人,练会此法,不用时候,将其缩进去即可。这样就算骟父宰来,也奈何不您,他总不至于每日都跟着你罢。”
周宗晨想给白广平拳,这都是什乱七八糟?!
,衙役忙去通报知府,弄得知府肝火上升,亲自出来对人群道:“不错,本府昨日也查清这个王姓少年,并非杀害卞胭脂凶手,现在人已经放,通缉令也会下令撤回。至于谁是真凶,本府还会继续侦查!”
扫视周围人群眼,见无人吭声,绷着脸走回衙门。
衙役则拿水火棍在人群间阵挥动:“都散,都散。”
其中个衙役朝卞大夫讥笑道:“你这老头儿可真不简单,每次都能惊动知府大人。”
卞大夫没有吱声,默默转身离去,接下来要做事情,可不只是惊动知府那简单。
不是他做,白广平小心翼翼碰下椅子,瞬间椅子也成石头。
这、这是怎回事?
只听过点石成金,从没听说过点东西成石啊,白广平感到额头冒出冷汗,他下意识擦下,接着惊恐赶紧拿开手,不过,幸好他没有变成
但是同时又无可奈何,眼下好像只有此法,谁让他叫人给盯上呢。
不管怎说,总算是个暂时解决办法:“也是个办法,不过,你到底什才能解决那个骟父宰?你解决,便在城东划出块地来给你们建造庙宇,高过佛寺。”
白广平欢喜道:“谢谢大人,您真不读‘五部六册’?”
周宗晨漠然道:“事不宜迟,能帮本官话,现在就开始罢。”下次解手,他可不想再淋身。
“好,先移接,再教您口诀和吐纳之法。”
——
周宗晨因为身体关系,最近无暇政务,每日坐立不安,解手成天中最难挨时间。
害怕“养子”们发现自己异样,除最喜欢几个,其余统统打发,而最爱几个,若是情况不允许,也不能留。
在焦躁中等两天后,白广平突然拍脑袋:“想到,想到办法!”赶紧跑来找周宗晨。
周宗晨沉住气,故作漫不经心问:“你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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