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晨向下看,光溜溜竟然没有点伤口,但同时,本该存在,这会也不见。
仿佛
高官面前忌讳亮凶器,哪怕是这小也不行,再说这少年是怎进来?
周宗晨急道:“你、你是谁?来人——”
没有下人进来,这少年笑呵呵道:“是骟父宰。”
“单父宰?”单父是春秋鲁邑地名,宰,是官名,孔子弟子宓不齐做过单父当地*员,人称他为单父宰。这少年突然出现,周宗晨不禁愣:“难道你是宓不齐?”
少年试试手中小弯刀刀锋,笑着纠正道:“非也,是骟父宰,负责骟父*员。天下不负责任父亲太多,娶续弦再生孩子之后,往往对之前孩子十分苛刻,对后妻孩子溺爱无度,便负责骟掉他们,叫这些偏心父亲续娶后没法再生育。
让他就范。
他现在心是又气又酸,气是这王八蛋居然敢觊觎他人,五脏六腑炸般搓火,酸是,这混账说竟然有几分道理。
王瑞跟着他,他还得捉妖赚钱给他花,总担心钱不够不说,他连书也不能继续读,以王瑞个俗世人来说,可谓受苦。
袖中王瑞这时却没什感觉,他钱也够花,让他当官他也没什兴趣,关键是他不喜欢比自己大那多岁,满身迂腐气官僚气人。
何云心里酸会后,怒火压倒性湮没酸涩,哼,你给王瑞不过是人世间寻常享受而已,还能带他飞呢,你能,嘁!
之前青州有个人,五十多岁,又娶个年轻媳妇。两个儿子怕后妈再生孩子,趁父亲醉酒,把父亲骟掉,自那之后,供奉人越来越多,也希望好好报答众生。刚才路过,听说你和这个书生定誓约,决定帮你把。”
周宗晨大喊:“来人——”但没有下人和护卫进门,他便边往后退边滴着冷汗道:“你要做什?”
“你承诺说以后不会有任何子嗣,怕你不守约,特来替这位书生骟掉你,保证你绝对再无子嗣。”少年说道:“是骟父宰,专做这个,手法娴熟,你不要担心。”
“疯,疯!”周宗晨骂道:“是朝廷命官,你怎敢动?”
“是你自己保证啊,反正不要子嗣,留着也没用,要做人家干爹,就要骟掉。”少年扑过去,几下便将周宗晨制服,手起刀落,然后收起割下东西,便消失不见。
你这种以权谋私人也想沾人?!得给你点厉害看看。
“王瑞,不急,你慢慢想,你可以住在这里,想到你想通为止。”周宗晨笑道,犹豫不决,就是动心。
“想通。”何云道:“你既然要收做养子,那你得保证以后不能再有亲生子嗣,否则有人和争夺遗产怎办。”
周宗晨无所谓道:“这个可以保证。”他不喜欢女人,本来就不会有子嗣。
谁知话音刚落,突然就见个瘦削少年,手里拿着把寸长小弯刀,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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