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不是卞胭脂呢?
很快,到依川府,知府叫何云过堂第句话就是:“你与那卞胭脂是何关系?”
王瑞恨不得翻个白眼,天啊,还真是因为她啊。
身为秀才,可以不用下跪,所以何云站在堂上,接受问话,他模样是变成王瑞,但性子还是老样子:“没什关系。”
知府敲惊堂木:“大胆,本府问你话,你应当先将真实姓名如实报上来!你就是不说,本府有你画影图形,下发到各州府县学院去筛查,早晚查清你身份。”
黄员外手足无措跟在后面,到大门口时候,将家丁递上来银子交给官差:“官爷,路上请多多关照这位公子。”
刚才道士不见,就凭他能将座石头房子变没本事,就不是普通人。
这个公子是他朋友,稍微照应点,给自己留个后路,不是坏事。
官差带搭不理将银子揣起来,口中也没保证到底照不照顾,推着何云出门。
捕头连夜通报县令说,上面叫排查王公子找到,县令觉也不睡,连夜吩咐手下将这姓王押解依川府。
何云做好准备后,这些官差身体突然又都能活动,继续刚才动作朝他扑过来。
几个壮实差役用粗绳三两下将他捆个结实。
“杀什人?你们有证据吗?”
“只负责抓人,将你交给依川府衙,至于旁,不管,要喊冤话,现在省省力气,见知府大人再喊罢。”为首官差,扫视下四周:“刚才,好像看到个道士,怎不见?”
黄员外也发现那道士没踪影,但闭嘴不言,不提这茬。
这个王公子既然是读书人,把画像下发到各书院辨认,就算大海捞针,早晚也能捞到他。
何云听这话,哼道:“叫王瑞,鲁东阳信县秀才。没杀卞胭脂,你有拘来功夫,不如去查查真正凶手是谁。”
他替王瑞过堂,
何云坐进囚车,车轮吱吱嘎嘎路往依川府进发。
路上,王瑞躺在何云衣袖中,仔细回忆在依川府事情,他在那里,也没接触过几个人啊,要说能牵扯上凶案,要是客栈老板娘,要……胭脂!
他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名字,他就跟她纠缠过,她不禁递情书给他,还用法术追着他。
难道她遇到意外,于是将这个跟她有“感情”纠葛人当做嫌疑犯。
比如,前天刚跟邻居吵完架,第二天邻居就被人杀死,怀疑到你身上也很正常,至少有犯罪动机。
官差心想,算,反正只有这个书生画影图形,如今人抓到,其他人员不必理睬,大手挥:“走!”
王瑞蹲在何云袖中,肝颤想,双手反剪捆起来,肯定挺疼,搁到自己身上免不受番罪。
如今何云替他受,自己又欠他人情。
不知他会不会觉得疼。
何云对疼痛感受没那敏感,沉着脸跟着衙役往黄家大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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