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广平叹气,他虽然将胭脂变小,但却没动杀过她念头,甚至打算过段日子,等这里事情办完,就将她送回家,现在好,居然被巡抚摔死。
“死得透透,将她尸体送回家吧。”人死为大,至少叫
她今日能画出他心里所想,那明日也能照样画出来,官场摸爬滚打人最怕有人能揣测到自己心思。
白广平愣下,没想到周宗晨居然会提这样要求:“那、那们把她放回深山里。”
周宗晨将酒榼扔到地上,胭脂从桌子高度直接摔在地上,她现在不过老鼠大小,从这样高处掉下来,当即粉身碎骨。
白广平心里捏把汗,他们会法术人,深知害人性命罪孽,轻易不杀生,但是为官人,却因为身居高位,视人命如草芥,将百姓当做骡马。
难怪门主要建立太平盛世,这些*员实在太过败坏。
白广平父子跟着衙役走到后院处凉棚内,看得出是这里是给达官贵人们临时歇脚用,桌上摆放着瓜果糕点。
桌旁交椅上坐着个男子,眼神深沉,上下打量白广平,然后随手拿起个蘋果朝虎子道:“这个给你。”
虎子接过来,装作单纯笑道:“谢谢大人。”用袖子擦擦,上去就是口。
周宗晨微微笑道:“你们戏法表演不错,本官想再看看那个小人儿。”
白广平奉出酒榼,递给随从转交给巡抚:“您尽管看。”
周宗晨扫他们两个眼,虽然是表演戏法低贱之人,但立即对付话太惹眼;“来人,再给他们十锭银子。”
白广平和虎子赶紧跪下叩谢,接过银子,低头放进袖中。
“将她处置干净。”周宗晨低头碰着茶盏,头不抬吩咐。
白广平愣下,忙拾起地上胭脂,与儿子退出去。
两人句话没说,直到出知府府邸许久,虎子才道:“爹啊,这个姐姐死吧。”
周宗晨见这小人儿四肢俱全,五官虽然看不大清楚,但分明就是个人类,不禁奇道:“她是什,人,本官不信天上人那套。”
白广平搓着手,为难看看四周,装出窘态:“大人,您别拆们台啊,就指着她吃饭呢,她确不是天上人,只是个偶然在山间石缝内找到东西,也不知道她是什,大概是个妖精。”
如果眼前这个小人儿是妖怪,那她知道他内心所想也就不意外:“你们怎知道她会读心术?”
“还不是凑巧,捡她后来后,养在家里,有天,她自个就拿起毛笔开始画画,画个小媳妇儿,儿子说那就是他心里未来媳妇样子,寻思她莫不是会读心,后来又试验几次,她每次都能画出周围某个人心里想东西。”白广平道:“唉,就是她不指名道姓画是谁心里想,人家不出来认领,说她不灵验,也没辙。”
周宗晨不由得凝眸看向她:“……本官觉得她只是个胡写乱画妖怪,这种妖物不除,留着也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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