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摸他干什?”何云气道。
“他从外面回来就中毒,扑倒在地,扶他下。”王瑞怪委屈。
那你就说是扶他染上不就好,为什要说摸,用词不准!何云大步往外走:“希望那只鸟没死,问问到底是怎回事。”难道是霄阳子杀回来?应该不是,他下咒差不多,下毒不是他手笔。
书房里阿武被毒翻在地,直挺挺躺着,何云过去试下鼻息,取出丹丸强行塞进他嘴里,踩着他使劲晃晃
阿武感到身体出异样,浑身发痛,落地变成人模样后,扑开王瑞书房门瞬间,便栽倒在地。
王瑞正在温书,猛见阿武又回来,绝望想,你饶过好不好?却发现他扑在地上动不动,他心生疑惑忙过去扶起他:“你怎?”于此时,掌心阵酥麻,团黑气凝聚在手心,他慌张间跳离阿武,甩甩手:“这是毒?”
阿武咳出口血,想来是那蝎鬼在放他离开时,将毒涂抹在他身上。
王瑞当机立断去找何云,敲着他房门大声道:“何云,你现在可以管吧,中毒。”
小事不能烦他,如今中毒,可以找他吧。
王瑞媳妇,们从小定亲。”
鹦鹉单从外表很难分辨公母,他说是媳妇,大家还以为他是女,便都信。
聂小倩记得这位曾经救过她恩人,虽然仍旧没有改变她落水溺死命运:“你说可是真?”
老妪也隐约记得这个人,当时他被尸魔追,在她身边躲来躲去,后来今非昔比,搭上个厉害道士,连陆判都收拾,怕是再不会被尸魔追着跑:“如果真是他鹦鹉,蝎鬼,劝你还是放好。”
“为什,这人有什不起吗?”
何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但见他面色惨白如纸,才确定他不是在说笑。
王瑞挽起袖子,此时黑色毒素已从手掌蔓延到胳膊弯:“比刚才还严重。”
何云吃惊看看,忙点住他穴道,阻止毒物向他身体要害部位延伸,然后将他拉进房内,割破他手腕将黑血放出来,又取出崔师伯送丹丸给他服下。
见他脸色逐渐恢复血色,何云才埋怨道:“你玩什被蛰?蝎子、毒蛇?”
“是摸阿武染上。他还在书房躺着呢,咱们快回去救他罢。”
“不是他不起,而是他认识道士不起。”老妪道:“对方认真起来,别说你,就是黑山老妖都只有伏诛份儿。”
“哼,真有这厉害?”
老妪郑重点头。
道士见得多,有什可怕?!蝎鬼不屑发出声浓重鼻音,用手给阿武顺顺毛皮后,将他往空中撇:“回去吧。”
聂小倩看着越飞越高鹦鹉,看着他奔向自由,忽地心中涌起股大胆冲动,她想声嘶力竭喊出句话:“告诉王瑞救!”但话语在嘴边停留,最终没有说出口,默默看着鹦鹉展翅高飞,直至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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