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忽然懂为什那大鳖不放过白栖元,河神真是个肥差,如果大鳖压制住白龙,将它架空,大鳖自己做名义上河神,好处都是它。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妖怪啊神龙啊何尝不是如此。
白栖元见他怅然若失,侧头关心问:“怎?你不忍心那个徐知府死吗?”
怎可能,他是担心他不死,但既然白栖元觉得能口喷死徐知府,他就选择相信他吧:“……那咱们做些什,回客栈吗?”
白栖元仰望头顶,转而看向王瑞,展颜笑道:“你想不想骑龙?”
方也样,那巨鳖在思白河中几百年,本以为可以成为方河神,可天庭却任免上任,他自然是不服气。”
王瑞听,忽然觉得做神仙也就那回事,也免不这些糟心事,感同身受替他叹气:“那可怎办啊?”
“想请何云帮这个忙,会给他相应报酬。”
王瑞欣赏他率直,打不过就找外援,不过何云会掺和龙族和水族之间争斗吗?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刚才白龙那口水将知府府衙后院冲毁,若是徐知府死还好,要是没死,他回去可就麻烦大:“你想找何云话,得回客栈等他,但是怕回客栈徐知府会来逮捕。”
他头疼,徐知府到底怎回事,怎跟何子萧样,突然对他感兴趣,真是要命。果然鹿城是他糟心地,来到这地方就没好事。
王瑞言不由衷客气道:“这多不好啊……”想啊想啊,试问天下人谁不想。
白栖元看出他真实想法,微微笑,王瑞就见白栖元摇身变,成道白色光束,而这光束中飞腾出条白色巨龙,蜿蜒盘升到天际,再俯身冲下,来到王瑞身边。
“哎呀,这多不好啊。”王瑞边“假惺惺”客套着,边跨步迈到它脖子上,抓住两个龙角坐稳身子。
它在他眼中寄居那多时日,每次靠他喝水滋润它
白栖元道:“不用担心,人或许已经淹死。”
“……这、这行吗?随便把人淹死?还是知府。”
“所谓水火无情,只要次不死百人以上,天庭不会怪罪。”白栖元泰然自若道:“如果看重每个凡人性命,那雨就没法下,但凡下雨天都要死几个人。龙行于天,打个喷嚏都是场大雨,们可没法保证不打喷嚏,不死人。”
听这意思,只要不成为重大安全事故,天庭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王瑞想起来,上次何云说河水断流淹死下河捞鱼百姓,他眼睛剧烈疼痛,原来白龙不是害怕淹死百姓,而是害怕淹死“太多”百姓,只要控制在定数量内,它就不怕。
所以地方神仙中,权力最大最能折磨百姓便是河神,遇到脾气大,让当地百姓杀鸡宰羊,敲锣打鼓磕头祈愿才将将落下几滴雨水,百姓还拿它没办法。上天认定水火无情,给河神定执法弹性空间,而这些弹性标准,滋生各种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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