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德拉住他:“你能有什办法?”
“在家根本呆不住,您就让出去吧。去找霍柯,看他家有没有好药材能帮母亲治病。”
王永德想想,放开儿子:“那你去吧。”
王瑞郑重点头,他想先去找霍柯,他家最重要产业便是药铺,肯定有那种百年或者千年人参,现在派
青瑗眼泪珠子般滚落,嘴唇颤抖:“全是因为,娘才会这样,现在就跟朱尔旦说,愿意嫁,叫他们将娘给治好。”
王瑞咬齿:“这不就是狗仗人势鱼肉百姓吗?朱尔旦,你给等着!”
王永德带着哭腔对儿子道:“瑞儿,你千万别冲动啊,咱们家完全不是对手,对方可是阴间判官啊,咱们拿什跟人家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就是皇帝来,也没办法。”
青瑗也怕,跟着劝:“哥,咱们……只能低头……”其实她何尝愿意说这句话呢,她本想嫁给个如意郎君,可现只能大着肚子,嫁给那个阴毒朱尔旦。
王瑞腾地站起来:“现在朱尔旦根本是狼心狗肺,若是青瑗嫁给他,咱们全家都完!”
作孽啊,怎生这个畜生!”
蕊云含着眼泪,转身出去到屋后,不住抹泪。
她命运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以为托身个信得过郎君,可还是这样下场,嫌弃她丑嫌弃她出身。
王氏父子进门,便急匆匆往上房奔去,听丫鬟说今早赵氏突然得场大病,整个人病得下不来床。
王瑞进屋后,看到母亲躺在床上,妹妹在边照顾着,两个人表情苦涩。只是妹妹脸色虽然惨白却还能看得出来是个健康人,而赵氏脸色整个人发黑,有股黑气盘踞在她脸上。
赵氏这时不住咳嗽,虚弱句话都讲不出来,她太虚弱,最好方法是静养。
王瑞几乎要气疯,想杀朱尔旦,但这个时候朱尔旦藏起来,他连寻仇都寻不到,哪怕对方是皇帝,也是个实实在在对手,可跟个阴间判官作对,作为个凡人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赵氏闭上眼睛便浑浑噩噩:“想睡会。”
王瑞他们都退出来,在屋檐下,他看父亲仿佛夜之间老十岁,而青瑗也憔悴许多,整个人灰蒙蒙没有生气。
“你们先休息,出去想想办法。”王瑞说着就要走。
王瑞来到母亲跟前:“父亲说是昨晚陆判向你吹口气,是真吗?”那口气不简单,极有可能是极重阴气,凡人沾染点阳间鬼怪阴气尚且受不,何况是来自阴官至阴之气,病入膏肓实在正常。
赵氏点头:“昨天在梦中……见到陆判……他要做媒将青瑗嫁给朱尔旦,和你父亲不同意,他就向吹口气。”
王永德可以作证,他握着妻子手,心痛道:“你别怕,大夫就要来。”
赵氏摇头:“你知道,这病怕不是常人大夫能治。”
王瑞恼然捶床板:“这还有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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