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不敢乱来,规规矩矩上前给老太太行礼:“晚生王瑞见过老人家。”又找几个中年男女拜过,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叫伯父伯母总没错。
他哪里会冷:“习惯,在山里打猎变得抗冻。”
有道理,王瑞接受这个理由,他直没放下帘子,而是隔着窗户跟黄九郎聊天:“会去你家,反而紧张,你家人这热情,看到如此没规矩,会不会让他们失望。”
黄九郎打包票:“绝对不会!他们盼着你到来,只要你肯来,就是把家砸,他们也不会说个不字。”
“至于,有那重要吗?为什这包容?”
黄九郎微笑道:“没什朋友,他们可能觉得新奇吧。”
不少,立即就发现个问题:“为什刚才心被你挖出来时候,还活着?”
陆判哈哈笑道:“因为将你魂魄封在你肉体中,只要魂魄不离体,即使没有心肺,你照样可以活着。”他是阴间判官,不让死亡肉体魂魄离开,可谓小菜碟。
“原来如此。”朱尔旦不禁觉得脑袋灵光,似乎连身体都轻盈:“来,为庆贺,你再痛饮几杯吧。”
请陆判入座,欢饮起来。
…
“你这样人不该没朋友啊,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你若是搬到城里,肯定不缺朋友。”八成住得太偏僻缘故,像黄九郎这样神仙般人都交不到朋友,可见地域有多重要,难怪孟母三迁。
王瑞胡思乱想想着,可能是昨夜没睡好缘故,他有点困倦,打哈欠,跟黄九郎说声先歇会,便靠着轿壁睡着。不知过多久,轿子停下,他也在这个颠簸中醒过来。
他出轿子抬眼便看到个气派府邸。
府邸石阶上站满人,年纪各异,有白发苍苍老太太还有头发垂髫小儿,王瑞仿佛见到那天他归家盛况,但那是他自家人,担心他安危才出来看,而这黄家人实在太热情,大冷天都站在外面接见他个外人。
实在叫人压力山大。
王瑞起个大早,他心里牵挂着去黄九郎家做客这件事,天没亮就睡不着。醒来吃过早晚,就有丫鬟来报说黄九郎在门口等他,王瑞便穿戴整齐,笑盈盈出门做客。
出王家角门就见黄九郎和个两人抬轿子停在眼前。
“来,快请吧。”黄九郎亲自给他掀开轿帘,王瑞不想进去:“别这样,太尴尬吧,去你家做客,你家还派人拿轿子接。”黄九郎不答应,还是请他坐进去:“理应如此,你快进去吧,否则又要耽误。”
王瑞恭敬不如从命,只得坐进轿子里,进来他才发现轿内装修舒适,不知道椅子用什做,极柔软温暖,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可却还是觉得新奇,而且轿内分明没有炭火,却十分暖和。
黄九郎在旁骑马跟随,王瑞撩开轿帘道:“你为什不坐轿子,不冷吗?”夏天骑马可以理解,冬天就算吧,气温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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