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霍桓,众人目光按照顺序放在王瑞身上,期待他作诗。
他嘴上说如何,看似要征求意见,实则话音刚落,就自顾自作上诗词:“就以‘雪’为题吧,先来,飞来年少去,任景惧难收。白发添多少,游子谁可知。”
“好诗好诗。”马萧吹捧道:“韦兄今年生病没有参加乡试,实在可惜,要不然必当金榜题名。”
王瑞嘴唇放在酒杯边缘,装作喝酒样子,心里骂娘,他不爱参加秀才聚会,动辄就要赋诗首,作得烂会被嘲笑,在交际圈中掉份儿。
要命是,这虽然是个架空朝代,但历代名家诗词都是存在,根本无从剽窃。
霍柯慢悠悠起身,也有灵感:“满头飞雪成千里,万象无心作四邻。须信风雷非会合,莫教宽窄济工夫。”尤其是最后句,简直是咬牙切齿说出来。
,毕竟在许多人看来,群大男人在起吃饭很枯燥,有女人还能调节下。良家女子不会出来浪荡,只能找到伎女,若是伎女会赋诗,身价水涨船高。
今日在座除韦兴贤和王瑞外,还有看伎女就勾起痛苦回忆霍柯,霍柯亲弟弟霍桓,虽然得罪表哥霍柯但浑然不觉朱尔旦、还有县学同窗马萧。
除朱尔旦,其他人都有秀才功名,所以更显得朱尔旦“不入流。”
霍柯酒过三巡,朝朱尔旦冷笑道:“你还有闲心喝酒,赶紧找人给你那贱妾看看脸上黑斑吧。”
“找人看过,医不好。”朱尔旦如实回答:“就这样吧,好看不好看,时间长都样。”
他坐下后,王瑞拍拍他肩膀,给他个“懂你”表情。
霍桓是霍柯亲弟弟,十岁就中秀才,如今不过十四岁,和王瑞他们要差上几岁,平时也不在起玩,今天他跟来,实在是因为他哥最近疯疯癫癫,家里人放心不下,特意派来盯着哥哥。
他虽然是秀才,今年却没去参加乡试,主要家里人和他自己都觉得年纪太小,去也考不中,而且路上颠簸,身体也受不。
霍桓站起来,礼貌跟各位哥哥作揖,才颂首诗:“雪净无人境,滔滔不自生,此中有真理,安用谢朝恩。”
众人听,嘴上都夸:“好诗好诗,这诗有格局。”
众人也听说朱尔旦将毁容蕊云赎身事儿,都各有想法,蕊云容貌毁,便宜落到朱尔旦手里,总觉得便宜他,但想,也不算便宜,毕竟是容貌变丑,给自己未必肯要。
霍柯阴阳怪气道:“小心给你生个孩子,脸上也有黑斑。”
朱尔旦愣:“这可没想过,会吗?”
马萧嬉笑道:“可说不准,不过若是有胎记,可孩子他娘样,好认。”
韦兴贤听不下去,盖因为蕊云介伎女,他又不认识,实在不想让她成为话题中心:“不说这个,今日咱们长华书院秀才聚集堂,不如借着这大好时机,各自赋诗首,以作纪念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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