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猜想不假,王瓒从丈人家回来,跟妻子借口说店铺里账目拢到半,得继续处置,便出门。
陈氏把丈夫抓回娘家几日,这会刚放回来他就猴急要外出,陈氏深知其中有鬼,冷笑着看他出门,暗中让个小厮盯着,看他去哪里回来禀告她。
今天非得把他“*”给抓出来不可。
王瓒逃出妻子魔爪,直奔书斋会见佳人。
没等敲书斋门,就见棋顺从里面出来,手里捏着几枚铜钱,看样子是去买吃。
两人尽兴而归,各自回家。
王瑞喝醉醺醺回家,倒头就睡,等醒来时候,才知道放纵是有代价,头疼厉害,稍微动,仿佛就要裂开样。
于是整天没出门,在家被丫鬟伺候着调养。
转天他休息差不多,恢复生龙活虎,刚准备出去浪番,就听丫鬟跟他禀告说:“瓒爷回来。”
“你去传话,叫他赶紧去书斋办正事,他懂。”
蛋,这擦不要紧,那老道士留下指印更加黑。
怎擦不掉,她不甘心蘸水继续擦,却见那黑点愈发黑,还有扩大趋势。
这时候听到王瑞和霍柯在屏风外道:“蕊云姑娘,们告辞,你休息罢。”
她抑制住恐惧:“……公子慢走。”
怎办?怎办?金锭子变回鹅卵石,障眼法应该失效,为什自己脸上黑点却没消失?
王瓒赶紧摸出碎银子给棋顺:“出钱,你在外面吃顿大,最好晌午饭和晚饭起吃。”
言下之意,不到晚上最好别回来。
棋顺知道王瓒这家伙是来做什,满眼鄙视,但做仆人只能服从命令,况且有钱拿,还能怎样,他取碎银子,道声是,头也不回走。
王瓒则哼着小曲将书斋院门反锁,揣着颗色心朝卧房走去,到门口,贱兮兮道:“小枫,你在吗?来。”
接着便听里面阵响动,房门随后被打开,尤枫脸怨恨道
丫鬟领命跑,过会回来说:“瓒爷已经出去,奴婢没递上话。”
王瑞心想,出去话,那八成是去书斋会见那个叫尤枫女子,希望他今天就给那女人搬家。
他忽然记起那个女子秘密幽会别男人,觉得自己应该趁堂哥给尤枫搬家前,告诉他真相,免得折腾圈,再分手。
再说,这种事本就不该发生,刀两断最好。
为防止秘密泄露,自己个人步行过去。
如果直擦不掉,她是不是就此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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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玉满楼出来,王瑞刚才报复何云,心情不错,当即做东回请霍柯,选城中最大酒楼,推杯换盏,借着酒性还做几首歪诗。
王瑞拍着肩膀安慰霍柯:“天涯何处无芳草,人家既然不喜欢你,你俩便没有缘分,不如放手去采摘别花儿吧。”
霍柯经过刚才被戳中痛点,这会对蕊云迷恋也淡点,仰脖喝口酒:“王兄说得对,叫那娘们去耍罢,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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