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指灰鼠:“先试试修复,这不是有个现成异种吗?按照这头白龙成功案例,病人需要先濒死——嗯,这点已经达成,然后通过性交引导进入共鸣,植入血珠……怎?你们干嘛这样看着?”
站在他身后负责教授人生安全守卫渗身冷汗,默默在心里想:您老还真是敢说出口,没看见那边白龙已经副恶狠狠样子吗,两个异种眼神也好冷啊…不过当事人蓝龙那跃跃欲试表情是怎回事?!自虐狂吗??!
“反正先试下啊!都是年轻人,上个床怎?这个办法不行们再想想怎从基因上做手脚…不过在此之前,你们…”他点伊萨和海基罗名字,“先跟去测些数据,才好知道到底他那套什半成品血契跟成品有什区别。”
放到嘴边甜点突然被收回,特蕾莎翻个白眼,瘫回床上。
他和直不吭声灰鼠看见两人被教授带走,等室内重新回到寂静,才忽然开口:“啊……这个人类真烦…喂,别听他,你就不能先跟上床做次试试看?说不定下子就成功呢?”
。
那大概就相当于个「请」字。
特蕾莎明白过来,他皱着眉,忍耐着被「场」覆盖讨厌感觉,安慰自己反正那感觉不会比身上痛楚更明显,而且他也早就在引诱各个异种时候习惯那种彷佛被上脚镣厌恶感,只是那依然令人很不舒服而已。
幸好他不需要忍耐太久,伊萨是名熟练异种,很快身上不舒服波动便退去,他扯扯嘴角开口,不以为然地道:“怎?检查出什吗?”
“确实很像血契,但它和海基罗身上感觉不同,虽然力量庞大,却像滩停滞黑水。”伊萨回答道。
灰鼠盯着他闪亮亮只眼睛半响,冷淡侧过头拒绝:“不。”
“为…为什!!你不是说…”
“那是在你病好以后。”死板冷感颓废维修匠如是说。
蓝龙眨着眼睛不满地看着他,那模样气鼓鼓,因为他脸小,又被绷带裹脑袋圆圆,便格外像只闹脾气
他很少会在话语里用上虚幻形容词,可是血契本来就很难形容,它不光是外人看上去那样只是颗血珠,对异种来说它更像个小型能量循环系统,如同个小小银河系,散发着生命澎湃气息。
相反,从特蕾莎身上他只感觉到大团已经凝固腐坏黑影,它已经被用得差不多,得不到循环补充,贪婪黑影开始吞噬龙族身体,大约由于它不是按照正确方法产生缘故,原本吸取力量媒介也已经崩坏…换句话说,特蕾莎就像个水袋破个洞沙漠旅者,不仅无法得到补充,连水袋本身也已经坏掉,只能等着水流光死去。
“那你们有什办法吗?”特蕾莎瞇起眼睛轻挑地问。
“把它去除,或者修复。”
——几分钟后叼着块夹心面包姗姗来迟古教授看着室四个非人类含糊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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