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看着他
男人很坚持，他没有再开口，只是
动也不动地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温暖清水好像真能带走
点疼痛。特蕾莎缓慢地放下手，露出自己脸…他抬起头，自嘲地笑着瞧向灰鼠：“你觉得怎
样…?很丑陋…对吧?”
那张秀美得像女性般脸孔也浮着破碎龙鳞和污血，但最严重是他右半边脸——些花朵样缀放着紫黑色结晶覆盖在那之上，它根部深深植入皮肤之中，像块丑恶肿瘤样爬满右脸…不出特蕾莎意外地，灰鼠看着它皱起眉头，他换个角度打量着，开口：“怎搞成这样?”
“你应该…知道吧?厄洛哥「坟场」被破坏…”特蕾莎沙哑地笑出声来：“是
做。”
“喔。”灰鼠顿顿，更正：“不是说这个，意思是…这东西是什造成?”
头蓝龙，头已经报废蓝龙。
“放下来!”
直到被扔进浴缸时特蕾莎还在以谁也听不见细小声音嘶叫着。
灰鼠将那团破布扯出来，底下蓝龙身体枯竭瘦小，他身上浮着许多鳞片，但那些鳞片几乎全以种畸形模样翘起来，上面裹着层紫黑色污渍，稍作清洗便看见底下溃烂流血伤口。
但这只是最轻微部份…灰鼠注意到伤口边缘已经变成腐肉灰黑色，它们沿着蓝龙身上奇异紫黑花纹遍布全身，侵蚀他大半个身躯。
他触摸那些结晶样物体，发觉它们真像水晶样坚硬，但看它根部反倒更像种植物，器官异化，或者种人体中长出寄生虫。
“………这很重要吗?”特蕾莎随便他抚摸，他现在全身都痛得麻木，也不在乎这点难受…“种龙族对龙族进行基因改造…你知道结冰者吗?或者「冬之王」?”
看见对方摇头，他无所谓地指指自己脑袋：“看见吧?你面前就有个样品，蓝龙不能操纵冰雪低温…可以…”
他点下水面，手指旁边小圈水立即冻成小片薄冰…特蕾莎忍着头痛，将它弹开去：“看，就是这种东西…可以制造场严寒、座冰山、冻结敌人……还能吸取异种力量…永久性地。”
“曾经到处找异种上床，比你能想象还多，然后没多久他们就会不知不觉被这玩意侵蚀，化作具恶心尸体…哈
灰鼠并未意外那平板胸膛，他更关注特蕾莎坚持遮挡住脸孔：“你脸?”
特蕾莎低着头，他回避着上方目光，努力把自己藏在凌乱长发后，将它们当作自己最后防线。
……真像个笑话。
特蕾莎忍不住笑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抗拒…就像那些男人说，他就是个婊子，活像个公共厕所，谁都可以上，无论搞多糟糕都没关系，反正谁都不会对他这个厕所有什感想…就算对他示好又能怎样?难道那会有什好结果吗?
反正…反正最后所有人都会死，他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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