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舌头都烧掉…其实异种要是都像你这样也挺好啊,简单直接,只要装天真点在你们面前晃晃就有人愿意将养肥……”
特蕾莎嘴里轻蔑地说着,脑中却想起维修店里那个家伙,还有姐姐名单上名字…
阵晕眩,名单在脑中化作恐怖黑影…熟悉刺痛感从胃开始往四肢血肉漫延开去,但这次它来格外快速——蓝龙身上鳞片不由自主地浮现、炸开、像炸毛猫样显浑身尖刺狰狞,他发出低沉呜咽声,不自然冰花在他身上绽开漫延,床上半死不活男人抽着气试图躲避那些如同蜘蛛网般散开冰花,但它们如同活物般,很快找到鲜活血肉来源…
冰花夹带着冰刺爬行到肮脏金属床上,它裹住那团血肉,在猎物悲鸣声中开始缓慢而惨烈收缩…如同咀嚼般令人毛骨悚然研磨声响起,血花点点染红冰茧,
“回来。”
下水道深处传来高跟靴子踏地声,清脆鞋跟下比下要近,最终高挑女子身影出现在某个暗角前。高跟靴子声响停下,他随手扔掉廉价墨镜、薄雨衣,用靴尖踢踢金属「床板」上那团散发着血和焦臭味物体。
那东西抽搐下,瑟缩躯体展开些许,露出张溃烂焦黑脸——曾经那个男人现在头皮被整个烧焦,脸上皮肤鼓胀着黄色脓包,稍为用力便掉落下大片大片带血皮肤,留下血淋淋红色肌肉组织。
这种时候往往男人便会像待宰家猪样衰嚎起来,特蕾莎会往他牙齿松脱嘴里塞块烂布什…毕竟异种和龙族差不多,顽强生命力再怎剥夺都还会留下点,足够他人不人鬼不鬼样地活着。
“你看你,丑八怪。”特蕾莎皱着眉盯着鞋尖上蹭到黏稠血迹,将它在地上反复蹭干净。
男人嚎叫声似乎在反驳什,蓝龙只好又给他脚,让他瘫平在地上,曝露出残缺肋间肌下隐约可见心脏…他踩住男人肩膀,掏出根针管,轻车驾熟地弯下腰从那跳动心脏中抽出整管血液,然后昂起头整管挤入口中…
喉结鼓动,男人衰鸣声比声凄厉,特蕾莎舔掉流到嘴角血液,不解地说:“你不喜欢这样做吗?可是,你看,现在你那根东西又硬不起来,就是想让你操也没办法啊?”
蓝龙娇美如女性阴柔脸庞漫出点笑意,不过他做什表情男人也不会知道——谁让他眼睛被烧坏呢?
“让你去找白龙,你偏要挑上红龙,还让她找到机会变回龙形…如果不是针剂试验效果不错,你说你还有什剩余价值?”恶魔般蓝龙挑剔地数落起来:“歧视同性恋、自大、愚蠢、不自量力、粗,bao……做爱技术还那差,每次做都要把弄出血…你说你到底是看不爽故意呢?还是真只是单纯不把放在眼里?”
那滩只能蠕动血肉发出愤怒模糊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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