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镀不由分说地把沈怡好带到床上,没会就睡过去,沈怡好只觉得自己颗心又酸又软,他甚至开始恨自己为什非要喜欢方镀?当他朋友,他弟弟,哪种不比当个永远也得不到他人好呢?
是方镀家切他都很羡慕。
“看什,你也想学啊?”方镀塞给他块奶糖:“姥爷是国家级美术师,妈国画画特别好,可惜没天赋,小时候就拿着毛笔往方木脸上乱画。”
“你也学过画画吗?”沈怡好抓着他手看看,果然,方镀中指第个指节左边有点薄薄茧,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小时候学,都给忘光,”方镀说:“爸追妈时候,据说还恶补下这方面知识,结果妈说,最后和爸在起其实是因为他长得帅……”
沈怡好忍不住笑,怕方镀爸爸妈妈听到,没敢出声,肩膀抖抖。
好不容易等到十二点,方镀和爸妈打招呼,拉着沈怡好站起来上楼,沈怡好困得不行,打着哈欠往床上倒,方镀却不让。
“压岁钱还没给呢。”
“阿姨给过呀。”沈怡好从兜里掏出来那个精致红包冲他晃晃。
“还没给,”方镀去抽屉里拿个红包递给他:“新年,祝你快快乐乐,也快点长大。”
红包里是张卡,沈怡好接过来以后就愣,他还没来得及说什,方镀就说:“嘘,不许说话,方木听见又要和闹,睡觉睡觉,明天还要去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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