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都是给你买,”方镀强硬地给他戴上:“你手腕这细,别人谁戴着也不合适。”
沈怡好沉默很久,小声说:“你为什对这好啊?”
沈怡好以前也问过类似问题,不过那时候他问很讽刺,还说方镀“以为自己观音菩萨下凡”,“这有爱心不如去大马路上捡狗”,现在他却是真心实意地想知道。
“你不是知道吗?”方镀帮他把表扣按紧:“观音菩
沈怡好什也不想要,方镀突然伸手揉揉他头发:“那就随便买。”
沈怡好还被没谁这亲昵地碰触过,却不是很抵触,只是不好意思,刚下楼就拿着方镀给他伞跑去等公交。
方镀旅游回来时候也快开学,沈怡好工资拿到手以后比开始说好还多千,说是因为他平时表现好。沈怡好知道自己做事情根本不值这多钱,咖啡店也不是慈善组织,肯定是因为方镀。
他拿钱以后就等着方镀回来还他,方镀没要,沈怡好倔劲又上来,定要他拿着,方镀是怎也拧不过他,不太高兴地把钱接过来,从包里掏出两个礼物盒子摆在桌上。
“选个,看你运气好不好。”
?”
方镀忘这茬,去自己卧室找个浴巾拿下去,沈怡好开浴室门接过来,方镀瞥眼,觉得有点吃惊,沈怡好太瘦,胳膊举起来,肋骨都看得见。
他三两下就把自己擦干净,方镀又回去拿衣服给他穿:“你试试能不能穿,可能裤子有点长。”
裤子确实是长,方镀很自然地蹲下来帮他卷裤脚。
方镀是当哥哥人,虽然他总嫌弃方木,但是对他很照顾,系鞋带卷裤脚擦鼻涕喂饭,方木以前都享受过,所以方镀不觉得帮沈怡好卷裤脚有什,沈怡好却动都不敢动,等方镀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谢谢。
沈怡好随便选个打开,里面是个铃铛。
方镀看见没那不高兴,忍不住笑:“牛铃,适合你。”
沈怡好拿起来摇摇,方镀笑更厉害,又摸摸他头发,把另外个礼物盒子拆开。
里面是块表,瑞士产,他随意地从礼物盒子里拿出来,拉着沈怡好手就要给他戴上。
沈怡好赶紧把手抽回去:“不是选这个铃铛吗?”
方镀没说什,给他拿吹风机吹头发,沈怡好头发湿以后直点,吹干又是卷卷,方镀逗小狗样拿手抓抓。
沈怡好很白,这会刚洗干净,好像更白,方镀让他转过来给他吹前面头发,离近点,又看见他眼睛下面那颗小痣。
“长个泪痣,”方镀看着他:“爱哭吗?”
沈怡好摇摇头,方镀想起来沈怡好唯次在自己面前哭是因为自己打他,顿时觉得特别过意不去,没再说什,继续给他吹头发。
沈怡好没过会就要走,方镀送他下楼,等电梯时候方镀问他:“后天就走,去瑞士旅游,你想要什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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