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经理说：“客气，咱们
直合作，帮忙是应该
。”
又寒暄
“不算吧，属于合作方，银行经理。”和明安长久合作银行属于公司合作方，但凡市场政策有变，两方都要研究调整。
戚时安没再多问：“那
去医院看看章以明，他貌似已经能坐，转股事儿跟他商量下什
时候办。”
关于转股事之前已经在系统出正式公告，基本全公司员工都在观望着领导层重组，也有希望戚时安大权独揽，省得麻烦。
病房里安安静静，薯条窝在章以明旁边睡觉，地上还掉着本乐谱。戚时安放轻脚步走近，然后把薯条抱去外间小床上。
他折返回去，在床边椅子上坐好，顺手掰根香蕉。章以明率先开口：“过两天回公司趟，怎着转股会议得出席。”
戚时安头脑和感觉都很敏锐，不出两天就猜测到沈多意有事情瞒着自己，但他没有询问，也没试探，等着对方主动相告。
都是成年人，哪怕再亲密也要给对方空间，虽然好奇心把他折磨得要死要活。
早上起坐在圆桌前吃早餐，沈多意看着那株蔫巴巴绣球花，吃得很香。戚时安边浇水边爱抚，无奈地说：“看出来，你是真不喜欢多多。”
沈多意跟对方玩文字游戏：“你喜欢你多多就行，谢谢啦。”
吃完饭起上班，路上戚时安接到霍老电话，问他们年底几号开始休息。沈多意在旁听着，等电话挂断后率先说道：“往年除夕和爷爷都是回秋叶胡同过，今年……”
“嗯，给你买个风骚点轮椅。”戚时安吃完香蕉又拿串葡萄，“游思跟你走，游哲又没人帮，他肯定背后骂你。”
章以明“嘶”声：“怎挑拨和大舅哥关系呢，游思这几天已经开始交接工作，还新请人。倒是你，这次转股是个好机会，你没想让多意争取争取？”
戚时安擦擦手：“想过，可是老爷子刚走，他表面已经恢复，其实心里肯定有伤痕要慢慢养。不想让他那辛苦，再说，这种大事还是主要看自己想法，也不想干预他。”
从医院离开时还不算太晚，戚时安独自回家，路上收到沈多意信息，对方叮嘱他晚上有七级大风，要记得关窗。
沈多意刚刚发完信息，正好银行经理去洗手间回来，他在资料上签名，说：“资料已经看过签名，明天下班耽误您点时间，去银行签协议。”
戚时安说：“今年爷爷刚走，大家肯定惦记你，送你去，和叔叔阿姨好好吃顿年夜饭。但是明年要在家过，轮流着好不好？”
沈多意倍觉感动：“好，都听你。”
“都听？”戚时安趁机说道，“那你对花好点，你小戚还天天帮你擦呢。”
沈多意靠着车门笑，投降，笑完忽然说：“晚上约人，不回家吃晚饭。”
戚时安打着方向盘，终于忍不住：“约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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