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幼稚。”沈多意嘴上说着，却用指腹小心地摸着照片，他很久没拍过照
，面对镜头也不太会自然地笑。但在戚时安
镜头里，他放松又惬意。
翻到下
张，他安静地在被子里侧躺着，脸上镀着层柔和光。“这是什
时候拍……”他有些疑惑，直到看清旁边字，“被
弄晕多多……”
“你还要不要脸？！”
戚时安笑着倒在床上，笑够望着天花板说：“宝，生日快乐。”
沈多意仰倒在他臂弯里，还伸手拿
“这些是给十八岁你。”戚时安揽住沈多意肩膀，“十七八岁正是爱玩年纪，但你过得格外辛苦，谢谢你没被生活打败，反而变得神采奕奕。”
走进卧室，戚时安拿起床头柜上盒子，无奈地说：“绞尽脑汁琢磨八岁和十八岁礼物，二十八岁反而不知道送什好。”
盒子打开，他拿出块黑色表带手表：“挑很久，在两种花纹之间摇摆不定，差点上网求助哪个更好看。”
沈多意被抓着手腕戴上新手表，他从进门到现在，收获三份礼物，千万份感动。有些鼻塞，有些失语，张张嘴句话都说不出来。
戚时安学他那晚样子，抬手在自己唇上点下。
板，年就次生日，有没有小礼物领啊？”
“还真有。”戚时安揽住沈多意腰，“雅门汀公寓三栋四十七号，凭身份证或者句甜言蜜语领取。”
沈多意跟念芝麻开门似：“甜言蜜语！”
“……”戚时安给自己挖坑，掉进去也只能认栽。
两个人回雅门汀公寓，戚时安像是故意走得很慢，出电梯后直落下几步。沈多意已经到门口，他拿出钥匙开门，进入玄关处还没换鞋就愣住。
沈多意倾身吻住对方，互相摩挲间低低地说声“谢谢”。
“对，还有份小礼物，但是不能让你带走。”戚时安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本相册。沈多意接过在床边坐下，好奇地问：“是什啊？”
封皮翻开，第张是他坐在码头长椅上喝沙冰，背景是大海和游艇。他笑得有些傻，但格外开心。旁边写着：在悉尼喝沙冰多多。
第二张，难得没有甩脸色多多。
第三张，非要在餐厅午休多多。
客厅地毯上站在个及膝高智能机器人，机器人手上还绑着串气球。沈多意踩掉鞋子，光着脚就走过去。
他蹲在机器人面前，这时机器人自动识别，然后机械地说：“多多，祝你生日快乐，你已经八岁。”
大门碰上，沈多意傻乎乎地回头：“这个机器人挺笨，连年龄都说错。”
戚时安说：“没有错，它是送给你八岁生日礼物。”他走到沈多意身边，伸手摸摸沈多意头发，“那时候如果有它陪你聊天，就不会孤单。”
沈多意站起来和戚时安起往屋里走，那截走廊被挂上球拍、录音带、游戏机手柄和许多有趣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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