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
“前世故人，忘忧
你，可曾记得起。”
“何日再追，何地再醉，说今夜真暖。”
……
沈多意问：“这是什
歌？”
音乐忽然变
，比前
首更加舒缓，客人逐渐多起来，驻唱乐队也踩着点儿上班。沈多意侧身依靠着吧台，半天憋不住问：“你经常来这儿吗？”
“嗯。”戚时安答，“盯夜盘前
习惯过来消遣会儿，开会久也会来喝两杯放松，般喝完就走，性质就像去加油站补充能量。”
他们闲聊着，期间有年轻男女搭讪然后拼桌，也有人上台霸占主唱位置浅唱首，还有打电话聊业务，最后只剩满脸倦容单桌客人。
戚时安从包里拿出那本书：“给你，看完给讲讲。”
沈多意立刻无心再看酒吧内形形色色客人，捧着书就读起来，半天喝口马提尼，酒味中能咂出丝微甜。戚时安喉间烧灼，也懒得再讲话，索性都安安静静地喝酒。
啊？”
“百七。”
沈多意惊讶道：“百七？”
“……单位万。”戚时安说完移开目光，总觉得沈多意在用眼刀削他。
从明安走到东京酒吧，沈多意直没缓过来，他年工资都没那多，结果哐叽被戚时安戴手上。转而又想到赔掉十几万，和对方捞走四千万，他居然还要请客。
戚时安答：“《似是故人来》。”
“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沈多意还不会唱，但已经记住歌词，马上就要唱完，歌手准备鞠躬谢幕。
他伸手转戚时安椅子：“故人，你挡着。”
掌声成片响起，戚时安沙哑嗓音夹杂其中：“故人这次来，再也不走。”
歌曲几番更改，节奏时快时慢，沈多意看累便停下听乐队演唱。
戚时安问：“可以点歌，你要不要点首？”
沈多意不常听歌，能想起来也没几首，他摇摇头，只想做个乖乖看客或听众。戚时安却沉思片刻招来服务生，“帮点支歌吧。”
灯光暗，所有人都放松地享受这刻闲余时光，沈多意端起酒呷口，视线正好网罗住戚时安侧脸，耳畔正好淌过戚时安点歌。
……
“想什呢，挨着吧台坐吧。”戚时安抬手打个响指，等沈多意回神后问，“随便点啊？”
沈多意说：“就点黄油啤酒吧，那大罐，管饱。”
戚时安不干：“有你这请客，他这儿马提尼好喝，先来两杯。再要百利甜，这周出夏日鸡尾酒，你看看。”
戚时安递过酒单，人也凑近，像同学之间凑在起讨论问题。沈多意看着上面名称，没个简单易懂，看到最后：“怎还有酒叫吉娃娃？吉娃娃不是狗吗？”
“那就点这个吧，看看会不会给你端上只狗。”戚时安笑得止不住，明明牵扯得喉咙又辣又疼，却分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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