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大楼,戚时安眼看沈多意要走,出声问道:“坦白从宽,都主动坦白,你就原谅次。而且不知者无罪,事先也不知道你买,别生气好吗?”
沈多意从来就不是个气性大人,相反,他脾气棱角已在幼时被生活磨去太多。此时初夏夜风吹过,他那份雷声大雨点小怒气也消散得没几分。
“那你还有别要坦白吗?”他转身反问,和对方隔着几步距离。
终究是没有忍住,戚时安心中窃喜,面上却波澜不惊:“接电话女生是游哲妹妹,也是发小,她以为打来是章以明,所以故意那说。”
情人之间才需解释这种误会,可他们并不是情人。
“十几万吧。”
沈多意反应很快,回答完迅速问道:“你赚多少?”
戚时安支吾着:“四千万吧。”
“四千万?!”沈多意心里刹那间就失衡,也不想加班,未来个月也不打算努力工作!
他有点头晕,转身往外走去,并且说进明安以来最长串话:“不在咨询部,也操盘去,明天就去期货部找小王拜师。凭什损失十几万就肝疼,你们捞就是几千万,弄那多钱干什啊?铺地板啊!也不请客,勒紧裤腰带攒四千万——”
为戚时安丝毫未解释“女朋友”事儿,还副特占理样子问他什时候请客。
他回答道:“钱都赔,等赚回来再请吧。”
戚时安差点乐,但却刻意板起面孔,周遭气氛都被他带严肃郑重起来。沈多意不明所以,心却跳得很快,总觉得对方要说些什。
“有话想告诉你,之前在电话里不方便讲。”
这就要解释吗?沈多意想。
但沈多意想法很单纯,既然准备好好相处,也存在发展概率,那至少要真诚相对。又阵风吹过,旁边东京酒吧出来个醉鬼。
那个醉鬼年纪不大,有些摇晃地站在门口等人,很快停下辆车,接他人跑过去牵住他
“别拽!”
沈多意被戚时安抓着胳膊,他挣动两下后才发觉自己啰嗦那多,又羞恼又下不来台,瞪着眼说:“回家睡觉,加班取消。”
戚时安十分欠揍:“四千万挺好花,买辆跑车就只剩半,不用铺地板。”
沈多意气得头脑发热,但是想不出什回嘴话来,他不是词汇量不够丰富,实在是不太会应付这种无赖行为。
已近凌晨,整栋大楼除值班巡逻保安以外,就他们两个活人。前后出电梯,戚时安跟在后面,讲话都能听得见回音。
“其实,”戚时安带着歉意开口,“这次甲醇事件,也是背后操作主力之。”
沈多意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戚时安说什,他慌张时候向对方求助,还感谢来感谢去,没想到戚时安就是宰割他这块鱼肉刽子手之。
见他久久不说话,戚时安问:“讨厌?”
“没有……有些错杂。”
“赔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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