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白虎殿监牢中在押犯人,有个算个,全都在他手上吃过苦头。
这位白虎殿前任首座被扔进去,结果可想而知,当真是尊严和身体上双重折磨在等着他……
王飞转怒为喜,摩拳擦掌,向陈洛阳请命道:“师兄,请让送他去白虎殿,保
聂广源脸上露出个艰难笑容,满是不屑:“能打白痴而已,没人帮衬提醒,玩死你们,你们都还忙着道谢呢。”
“师兄,请把他交给!”王飞脸上青筋绷起:“老子让他后悔被生出来!”
陈洛阳视线扫过来,无喜无怒。
王飞气喘如牛,勉强压住火气,低头道:“是失言,请师兄恕罪。”
苏夜轻轻拽拽哥哥苏伟衣袖:“哥,他为什骂?”
以他谨慎,黑壶抓他小尾巴都有些费劲。
他随陈洛阳起上位,至今也不过三、四年时间。
给他更长时间深耕细作,小心编织罗网,不知会否有弹指之间改天换地大动作?
当然,这种技术流玩法,要小心对方直接翻桌子。
横在小聂同志宏图伟业面前阻碍,可不止这个教主人啊……
未雨绸缪,便是半分机会也不会有。”
陈洛阳若有所思,大概琢磨过味来。
对方野心之旺盛,远比外在表现出来还要更加强烈,强烈得多。
这个人,居然真是瞄准屁股下面这个座位?
不过,他似乎对于在武道修为实力上胜过自己这个现任教主,完全不抱指望。
聂广源哈哈笑道:“你们,继续忍气吞声,给人卑躬屈膝下去吧,今日虽死,却才是得自在,真正展翅高飞,还本色!”
苏伟撑着对熊猫眼看他半晌,然后向座上陈洛阳行礼。
“教主,此獠死不悔改,杀他,未免太便宜他,不如把他关进白虎殿监牢中,跟其他在押犯人混在起收监看管。”
其他人面皮微微跳。
聂广源曾是白虎殿首座。
陈洛阳收起心中胡思乱想,淡然说道:“本座欣赏你上进心,但不管你怎做,都半分机会也没有。”
聂广源终于不再徒劳挣扎:“不错,是小看你,你跟王飞、苏夜那样白痴不同。”
他被陈洛阳拳意压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脑袋也只能侧向旁,半边脸被压在地面上。
侧过来脸,正好冲着王飞。
王飞勃然大怒,眼睛瞪得跟铜铃样,撸起袖子就要上前,为蚩尤相力量所阻,才被迫停在原地,呼呼喘着粗气,不甘心看着聂广源,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转而考虑是技术路线,深耕细作。
讲心里话,陈洛阳其实对此有些兴趣。
他想知道在这个明显有个人伟力归于身特征武道世界中,不以武力见长人,至少不是第专长人,能否走到巅峰高位。
定要说话,聂广源这次栽跟头,也算是直接栽在整体层次跟黑壶差太多上,被不可抗力吊打。
但如果给他知道黑壶秘密与作用,他肯定会更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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