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意轻轻说：“是
傻才对。”
他们在黑暗中凝视着彼此，呼吸相闻
戚时安不傻，反问：“那工资也不低，为什
又去酒吧
？”
“因为……”沈多意有点儿犹豫，“因为经理老想让做少爷，觉得烦就不干。”
“少爷”是什他们都清楚，这话说还不如不说，戚时安
只手覆在沈多意
侧脸上，“你那时候才十七，晚上在乱七八糟夜总会端茶送水，还总被经理劝说做少爷，到学校还被同学说难听话。”
戚时安胸膛起伏着，“沈多意，你怎从来不告诉这些？”
“几百年前事儿，告诉你干吗。”沈多意感受着戚时安心跳，他贴得更近，“那时候穿着衬衫西裤，还有小马甲，腰要扎得细细，特别不健康。”
戚时安。戚时安贴上去，把沈多意搂在怀里，问：“为什？你不是每次都去。”
沈多意回答：“那是大学聚会，这回是高中同学聚会，什时候去过。”他说完往后靠靠，让戚时安抱得紧点儿。
戚时安沉默会儿说：“邱骆岷不是都结婚，不介意。”
黑暗中阵安静，随后传来沈多意笑声，“你介意得着，你不会以为不参加聚会是怕看见邱骆岷吧？更不会以为是怕你介意吧？”
沈多意说完干脆翻身，刚才还笑得放肆，突然又没精气神，低下声解释：“其实谁都不想见，他们也不怎想看见。”
戚时安仍未被转移注意力：“你还有心情回味这些？”
“怎？后来这多年，都没那性感过。”沈多意也豁出去，“不对，后来在酒吧打工时候好像也那穿，你还有印象？记不清。”
戚时安咬牙：“有，绷着两条细长腿，扎着把小腰，还戴着领结。”他说着翻身压住沈多意，严丝合缝地压实，“人家换衣服下班你也换，在门口等你，却等出来个穿校服背书包，”
沈多意笑问：“然后你就迷死？”
“别臭美，那时候好奇更多。”戚时安不确定沈多意想不想要，便只是压着没有动作，“纠缠你几天，又找到国宾去，你还找个小孩儿假扮男朋友敷衍，以为傻？”
戚时安问：“为什？跟邱骆岷有关？”
“你老纠结他干什，人家都结婚。”沈多意无奈地打戚时安下，随后却更加无奈，“那时候名声不好，害怕听见那种不好。”
“就因为你在酒吧打工，他们误会你？”戚时安皱眉，已经不高兴。
沈多意说：“不止，那之前还在夜总会干过，从那儿出来还被撞见过，后来就越传越难听。”
那时候太需要钱，就算费原他们家给他交学费也仍然需要很多钱，他和爷爷生活，以后为爷爷养老，他上大学费用，都压在他身上。沈多意回想起那时候，沉浸其中时被腰间痛感弄回神，发觉戚时安会错意，解释道：“是做服务生，端茶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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