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喝这杯酒,意思就是把你交给人家。
“刚还没说完呢。”傻子还在傻乐,傻乐之中还带着点儿得意,说道:“考小学时候邱妈天天让和邱儿做题,做完还得练口语,邱儿小时候特讨厌,私下说就是个陪读,还说肯定考不上。”
路若培想起来,向费原讲:“别学校走走关系总没问题,国际小学不受管,而且当时也没到这个位子。人家要求除成绩,还要会乐器或者擅长某项运动,他什都不会,还非跟着邱儿上,不答应就在屋里边跑边叫,让头疼得很。”
费原忍不住笑道:“打顿就老实,不行就多打几顿。”
路若培微微皱眉,他从来没打过路柯桐,吓唬都没有过,现在听费原这云淡风轻地说出来,心里极其不平衡,回道:“孩子是要教育,不能打,他现在长大,更不能动手。”
就每天能长高点儿,她直折到小学毕业,柜子里还有好几瓶呢。”
费原故意问:“小学是不是特矮啊?长年坐第排吧?”
路柯桐回想下,确实挺矮,“上小学时候才五岁,别人都七岁,能不矮吗?再说,虽然矮但是聪明,跟别人样是考试面试进去。”
“上个小学那麻烦。”费原和沈多意小时候都是上铁路子弟学校,不要学费也没门槛儿。路柯桐不样,当时邱骆岷要上国际小学,除考试还有面试,面试还得双语。他为跟人家块儿,费好大劲。
正说着,路若培拿着瓶红酒上来,站在门口说:“聊什那兴奋,准备吃饭吧,边吃边聊。对,红酒行?这儿白酒度数都高,不知道你酒量怎样。”
“没有动手没有动手,都是闹着玩儿。”路柯桐看情势不对赶紧打岔,其实他当年在门口看过费原被费得安打后,觉得费原揍他就跟挠痒痒差不多,况且费原根本舍不得真打。
顿饭有惊无险地吃完,餐桌收拾但两方还坐在两侧没动,路若培看眼墙角立钟,说:“下午你杨叔叔过来谈事儿,就不留你们,你们陪着估计也觉得枯燥。”
“哪有赶人啊。”路柯桐有点儿不高兴,“等杨叔叔来块儿聊天更好,到时候就不枯燥。”
费原心里门儿清,路若培这是不想面对,毕竟这回
费原说:“斤白没问题,不过都行。”
热好菜,先举杯走个,路柯桐回去开车于是喝水,他说:“元旦快乐,祝餐厅生意越来越好。”路若培轻呡口,笑道:“人家都是祝别人,哪有祝自己。”
他马上接道:“那你俩互相祝吧!”
费原习惯口盅,刚才那盅已经喝,重新倒满后端起看向路若培,说:“叔叔,敬你。”
两人互相看着,看得有五六秒,费原没多说,路若培也没应,但是这五六秒里大概交流所有。路若培这回闷整盅,闷完瞧路柯桐眼,路柯桐笑得挺高兴,但他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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