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分开后,费原握着他手放在胸口,同样轻地说:“因为都在这儿。”
“往屋里搁,蓬荜生辉。”
林瑜珠把礼物放柜里收好,从卧室出来时候拿着个苏绣小布袋。路柯桐看见腰板挺直端坐着,跟要领奖样。
“当年费原他姥姥留给个玉镯子,留给费原舅舅个玉观音坠子,正好费原是男孩儿,以后镯子传给儿媳,他舅舅家是女孩儿,坠子传给女婿。”林瑜珠打开小布袋,从里面提溜出个观音坠子,对路柯桐说:“来回提好几次想换换,说们情况特殊,这不,把镯子给费原小妹,这个坠子给你。”
路柯桐接过,眼圈儿红红,想叫声妈又怕变音儿难为情。林瑜珠面上带着笑,却叹口气,“男戴观音女戴佛,虽然你们小年轻不时兴,但平时还是戴着吧,反正贴身也看不见。路路,你条件搁哪都是拔尖儿,爸是市里把手,家底儿不用说,你学历工作都不错,模样也好。但是从个当妈角度看,觉得你绝对没费原幸福,这个坠子都是辈儿辈儿当妈传下来,你戴着,保佑你永远幸福、快乐。”
路柯桐有点儿哽咽地说:“谢谢妈。”
“都给惹哭。”费原拿过坠子给路柯桐戴上,顺手擦路柯桐湿润眼角。费得安愁死,说:“怎来这出啊,以为红包才是重点项目,都没准备礼物,就个套娃。”
国庆时候去延边,那儿有个挺大市场,都是俄罗斯人卖小玩意儿,费得安中年直男眼光基本没有,看套娃颜色鲜艳就买俩。
路柯桐攥着套娃,戴着观音,兜里还塞着俩红包,又哭又笑。等费得安和林瑜珠回屋后,费原搂着人哄,转移话题说:“照着你做个套娃,最外面个路柯桐,里面是小号路路,再里面是小路路,能玩儿天。”
路柯桐吸吸鼻子:“对不住,岁月无情,只有最外面。”
“没事儿。”费原半包围着他,然后低头吻下去,他们轻轻,不敢闹出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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