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哪有什报应。”路若培抬手擦去他眼泪,说:“你还小,在眼里只是个小孩儿,也希望你直像个小孩儿样无忧无虑,
他把路柯桐来电和信息都拉黑,他怕路柯桐联系他,那样他会心软,当初路柯桐只是乖天他就心软,像被掐中死穴样无奈。但他更怕路柯桐不联系他。
有什办法,作孽小王八蛋真他妈折磨人。
路若培太忙,司机已经开始每天往病房送文件,路柯桐支着小桌子在旁写作业,这些日子他都快把作业写完。
“行,发愤图强也得劳逸结合。”路若培合上文件休息,看向他说:“让你学习时候不乐意,现在没力气管你倒自觉。去找邱儿玩儿吧,他也快走,或者给他帮忙收拾收拾。”
路柯桐抿着嘴摇摇头,然后把卷子翻个面继续写。
意志?”
“对啊,惹别人生气就主动求和,回不行就两回,没试过只伤心有用吗?官司败还能上诉,好歹总有没来得及说话吧。”
杨越言说完离开,路柯桐愣在那儿,心跳厉害。他还有机会吗?
费得安在家歇着,中午鼓捣两盘炒饭出来,又油又咸,费原艰难往外走,说:“你给病号吃这个?不如再打顿算。”
父子俩没隔阂,费得安喊他:“道儿都走不利索去哪儿啊?”
“过来,”路若培无奈,朝他招招手,“陪聊天也行,太闷。”
他这才放下笔,然后坐到床边,蔫蔫地说:“聊什?”路若培看他这副样子很揪心,说:“聊聊你最近都想些什。”
他低下头:“那天趴在这儿睡觉时候做个梦,先是梦见小时候和邱儿在起。那两年在邱儿家,陪他去上什儿童成长班,其实就是个脾气特好老师和们聊天,有回老师说讲讲自己妈妈,邱儿讲完该,就讲邱妈,但是怕老师知道就非说是妈。邱儿跟生气好几天,说爱骗人。”
“后来又梦见费原,他骑摩托带着,后来他突然生气,知道骗他,然后把从车上推下去走。站在街上找他,怎都找不到。”
路柯桐快速擦下眼睛,轻声说:“真很爱骗人,遭报应。”
“去蹭饭。”费原早闻见沈多意家飘出来香味儿。费得安闻言跟着出来,说:“块儿吧,正好不上班陪老爷子喝两盅。”
沈多意做炸酱面,煮又软又烂,因为沈老爷子牙不好。看他们来发愁,面不够。费得安说:“去们家冰箱拿,里面还有熏鱼,都拿来。”
酒刚倒上,费得安手机响,他接起来说几句,表情语气都没什变化。直到吃完这顿饭回去,他告诉费原:“这两天路局和路检要开党员会议,去北戴河几天。”
“知道,每年夏天去跟度假似,那儿不都是你们单位疗养院。”费原说完才反应过来,这意思是复职。
倒是挺快,他和路柯桐分开还不到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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