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见说话吗?”他看见路若培眨眨眼,“爸……对不起。”
“以前那讨厌你怎不揍,现在你想揍也不能动。找事儿时候,误会你时候,你怎没把扔啊……”
他哽咽着说好多话,颠三倒四,会儿承认错误会儿作保证。后来他低下头,想起
费原浑身是伤,站在队伍外面,刚要上前时被拦住,对方问:“请问你是费原吗?是路路妈妈。”
“阿姨好。”费原第次见温凝,觉得有些狼狈。
温凝对沈多意招招手,说:“这儿人太多,是要做检查还是什?带你们去吧。”
路柯桐夜没合眼,他想很多很多,想头都疼,路若培不是他亲爸,但是对他那好,还被他误会。还有费原,费原伤不知道怎样,叔叔是不是还生气,阿姨工作有没有受影响。
他轻轻抓住路若培手指,抬头看向路若培脸,恍惚间看见路若培睫毛动动。“爸?”他站起身,嘴里不停叫着路若培,突然手中指尖也动下。
同踩着刀尖儿,路若培威胁费原爸妈?还是授意下属做?他已经无法思考。
他只想保护费原,也再顾及不其他。
仅仅几个小时,却仿佛死两回。路柯桐又回到病房,把温凝吓跳。“路路,怎又过来?是不是有什事情?”
他摇摇头,在路若培床边趴下,整夜未动,也言未发。
院子里动静不小,沈多意从屋里跑出来就看到费原跪在地上,他怕费得安再动手,急忙去扶沈老爷子出来。
路柯桐奔到门口大喊:“医生!医生!爸醒!”
温凝带着费原到楼上,正与位护士交代,准备让她领着走个方便。正说着,费原说:“好像听见路路声音。”
温凝愣,没有明说什,只说:“没听到。”话音刚落,执勤武警和护士长跑过来,说:“路太太,病人醒!”
医生检查完已经出去,路柯桐攥着被子边儿,鼻子酸就开始掉眼泪。“你怎才醒啊。”他忽然不想问信事儿,路若培宁愿被误会都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孤儿,那他就装不知道。
况且他不算,没有他这幸福孤儿。他有爸爸,路若培就是,永远永远都是。
费原伤得厉害,走路都成问题。“阿姨,咱们去医院行吗?”沈多意扶费原回屋,林瑜珠跟在后面。费原后背都是伤口,只能侧着身子躺,他说:“没事儿。”
林瑜珠已经哭:“疼不疼?你当你爸不疼吗?他那次打你宿难受没睡。”
“知道。”费原慢慢笑下,“都怪。”
第二天早,沈多意陪费原去医院,费原穿着长裤和外套,表面看不出什。医院到处都排着队,人很多。
温凝在病房待夜有些闷,在楼下长椅上坐着透透气,她往回走为近些就从门诊楼里穿过去,大厅人多,经过缴费处时候听见有人问:“费原,你家医保卡密码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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