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好?”
温凝压抑着哭声回答:“太痛苦,想多陪陪他。”
安抚温凝几句后路若培打给杨越言,杨越言告诉他:“肝癌到最后病人都被折磨跟死差不多,不过是等着人气儿点点散干净,温老没多少时间。”
路若培叹息声,挂电话。
口于是动不动。费原拍他后背,问:“这就完?”
“跟你没完。”他捧住费原脸,亲费原嘴唇,亲几下还是怪难受,说:“你嗓子也哑,腿也伤,怪不得不去踢球。但是还出来见面,是不是不懂事儿啊。”
他没等费原回答,又问:“比较不成熟对?”
费原说:“对啊。”
“……”他撇撇嘴,“没让你回答!”
嘴里破伤口喝水蛰疼,水不够嗓子就哑,费原操着又哑又沉声音说:“小宝贝儿要那成熟干什。”
妈呀……
路柯桐哆嗦着掏出手机,脸色绯红地恳求道:“您再叫次,要录下来刻成碟。”
家里,路若培虽然非常累,但是他睡得并不好,隐约梦见上大学时候,那时他刚刚和路柯桐妈妈认识,他们是不同系同学。
被来电吵醒后摘下眼罩,温凝说:“抱歉若培,晚上不能回去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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