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路,你还小——”
“你再说!”路柯桐简直想和路若培打架,“每次就会说还小,不小,过两年就成年!你不喜欢他最好,偏要和他在起气死你!们比你想要好得多,们什都做过!”
他大声吼完,嗓子都哑,胸膛起伏喘息未平,腿软扶着茶几跌坐在地上。半晌,他像是没力气,幽幽地说:“别让更恨你。”
路若培面无表情地说:“无所谓,随你。”
路柯桐大概不知道,对于路若培来说,他恨无论是三分还是七分,都是样,都让路若培痛苦万分。
在秋叶胡同有四合院儿套。”
路柯桐又用指甲抠着指腹,问:“你在念什?”
“直接念重点吧,”路若培抽出第二张,“费瑞年,本地人,铁路局退休职工,在职时是机务段司机班班长。费得安,曾在质检局和林瑜珠共事,后因打伤同事被开除。年后进入铁路局客运段,在线跑车,四年后退居二线,现已调入铁路检察院。”
“费得安与林瑜珠育有独生子,费原。”
“你想干什?!”路柯桐冲过去把资料夺下来,然后揉成团扔在地上,“你查人家?你凭什!”
路若培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就凭你说他是你男朋友。得知道孩子在和个什样人交往,你不愿意说,就主动去查。”
在他眼里路柯桐就是个小孩儿,十五岁整天不是傻乐就是找事儿小孩儿。这还只是查到祖孙三代,他恨不得把这个所谓男朋友查个底儿掉!
从地上把纸捡起来,抻开后冷笑声。“费原,二中学生,初三时打架被记过。高二打伤同学被学校开除,后转到你们学校。不过最吃惊是,他打伤是邱骆岷。”
路柯桐怒火中烧却发不出来,邱骆岷和费原事儿校方只以为是单纯地发生口角,他不能说真正原因为费原辩解,因为会连累邱骆岷。他不想让邱爸邱妈跟着生气。
路若培抬头看着他,说:“这爷俩真是印证有其父必有其子,打架惹事儿,胡同里流氓习性。他未来也能预见,大学毕业靠关系进路局工作,跑几年车以后退到办公室。不过客观地说这很正常,铁路上基本都是关系网进去,快搞成世袭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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