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明明就是单纯关心!不过零用钱确实也花完……路柯桐没出息地瘪嘴,因为给娘子买买买,现在只能认栽。
“听话,要钱。”
父子关系也就缓和晚上白天,第二天晚上路柯桐又疯狂要掀房顶,温凝窝在沙发上扶额,心烦闭着眼睛。
路若培还是很淡定,看着杂志说:“最近没应酬,每天回来监督你。”
“你身为市长你没应酬,你快下台!”路柯桐以为每周就那天上课呢,原来路若培给他找五个,从周到周五每天晚上都要补习。
“几点还不睡觉?”
“你吵醒。”
“你睡觉跟猪样,打雷都醒不来。”
“你凭什看不起猪。”
路若培叹口气,真是没办法好好说话,他把手放路柯桐腹部,隔着被子按按,轻声说:“张嘴就来,还剪脐带疼,你知道倒是多。”
:“你赶紧睡吧,动静小点儿。”
接起电话,能听见对方呼呼喘气声。
“原隰多飞蓬,是你吗?是你情缘少生孩子多修路。”
费原听见就想笑,说:“是,怎还不睡?”
“还怎睡啊,娘子,啊哈!”路柯桐又来劲,秃噜堆好听话,挂掉以后还是兴奋,先向邱骆岷发送好友申请,然后就给游戏充钱。
闹累,他坐在楼梯上,抱着扶手说:“已经出离愤怒,这吃人家庭,语数外禁锢不灵魂,物化生摧残不意志,十五年后又是个快乐小文盲。”
五天六门课,本来周六还有门,路若培真实累,说:“周末你愿意干什就干什,再折腾下去活不十五年就气死。”
数着秒过完这周,路柯桐终于迎来周末,早上背着单反就出门。体育中心门口空荡荡,大家都还没到。
快九点人才来齐,还有汪昊延和简辛。体委穿新球衣,拉着路柯桐拍照,费原在边上看着,说:“不能白使唤孩子,会儿给买冰棍儿。”
天气热,大家踢到中午都汗流浃背,于是躲到看
路柯桐扭扭,不让碰。路若培拍他肚子,说:“当初没有保温箱,你还能长到现在这活蹦乱跳?”说完像是感慨,“那小个,真怕留不住你。”
“留住还让不高兴。”路柯桐不动,乖乖躺着。
路若培无奈道:“又成错,这不是来跟你赔罪,怎样,老师讲课还能适应吗?不好话再找别。”
“挺好。”他看着路若培,又乖,“你还没忙完啊,好晚。”
路若培逗他:“关心肯定有目,是不是零用钱花完?”
新款发型,给相公买。
新款挂件,给相公买。
新款披风,买两件,情侣装。
折腾到点多重新躺上床,觉得自己简直爱情学习双丰收。正呲眯呲眯笑着,门突然开,路柯桐闭上眼睛装睡,怕温凝啰嗦他。
床头灯被拧开,被子被掖掖,他觉得不对,睁开眼看是路若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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