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费原问:“是不是急死?”
“你怎直关机啊!”他呼噜呼噜大吃两口泄愤,“你怎不来上学?你是不是后悔?”
费原无言:“什玩意儿,早晨发烧。”
路柯桐又吃不下,嚷嚷着要去看,赖死赖活地问出地址。等下午上课,他就脸难产似,然后咬得嘴唇发白。
跟老师请完假,背着小书包去探病,路上看见吃就想买,从昨晚到现在,搞个对象已经花八百块钱。
费原皱眉哼声,然后继续睡。林瑜珠感觉不对,伸手摸果然发烧,她赶紧找体温计和药,朝费得安喊:“儿子发烧,肯定是昨天淋得,你给他老师打电话请个假。”
费得安淡定不行,打完电话说:“昨晚上要是喝盅酒暖暖没准儿就烧不起来。”
“闭嘴吧你。”林瑜珠让费原吃药,然后又拿床被子给他盖上,嘱咐道:“出出汗睡觉,跟你爸上班去啊,睡醒还是难受就打电话。”
沈多意听见动静,上学前来看看,费原睁开眼说:“几点还不走。”
到校后先去看看可怜自行车,旁边摩托车没在说明费原还没来,路柯桐去便利店买吃,想等费原来再起进学校。
些困。正想关机上床,路柯桐给他单独发百颗心。
屏幕上片红心,能刺瞎眼睛。
其实路柯桐发完就不好意思,忒不含蓄,他趁着费原没回,又赶紧发句“明天见”。几乎是同时,费原回他颗心。
感觉,好高兴啊。
早上费得安去胡同口买早点,手端着小锅,手拎着油条。林瑜珠梳好头发画眉毛,看他回来训道:“喝豆腐脑要吃糖饼啊,咸甜才好吃,不长记性。”
还不连之前投资听课钱。
“师傅,秋叶胡同是第六个口是吗?”问问路
杯关东煮吃完十分钟,再等估计要迟到。他挺纠结,不过想着迟到就起迟到,也没什,正盘算着有人喊他声。
“路柯桐!干嘛呢不进去!赶紧给跑!”
班主任在对面吼完进去,吓得他立刻飞奔进学校。等上早读,费原还是没来,等再上课,费原始终没来。
“怎第天就异地恋啊。”
总算捱到中午放学,他去学校附近面馆儿吃饭,大份笋干鸡丝面居然吃不完。磨磨蹭蹭地吃着,手机突然救命似响起来。
“糖饼炸得少,老孟家孙子在前边全买,凑合吃吧。”
正说着,沈多意进来,给他们送几个糖饼,说:“叔叔你刚走就炸好,不过就这仨,可能不够。”
“哎呀够够,咱们块儿吃,锅豆腐脑呢。”
“不,爷爷熬粥。”沈多意笑笑,然后往卧室看眼,走之前问:“费原还没起床吗?别迟到。”
“嗯,估计正收拾着。”林瑜珠把碗摆好后去叫费原,费得安已经先吃上。她进屋发现费原还在床上躺着,走过去拍拍被子,“怎还不起?都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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