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嗡鸣,顾拙言抽空灵魂,任由庄凡心抱着。
隔壁传来窸窣声响,紧接着是狗爪子踩在地板上
只瞬息之间,庄凡心松开手,软尺勒住那腰,再寸寸向上移至胸口。腰围和胸围量好,他不动声色地再近分毫,眼前是顾拙言喉结,在滚动,,bao露紧张。
“就快好。”庄凡心说,“再量下颈围。”
买衬衫要知道颈围,顾拙言说:“直接告诉你——”
“不用你告诉,自己会量。”庄凡心狡黠地打断,抬起双手,将软尺从顾拙言颈后绕圈。量完仍不松开,紧攥着尺子用力下拉,迫使顾拙言慢慢躬身。
庄凡心仰脸,清淡呼吸吹拂,白皙面皮洇出团柔和粉色。“拙言。”他小声启齿,从对方进门便涌来心慌感弥久不散,“能不能预支个拥抱?”
怀念顾拙言用手掌包裹他时感觉,陡地,顾拙言将手抽走,他不死心地追过去,还想再抓把。
“给……”庄凡心扭头,歪身,几乎倾靠在顾拙言手臂上。他如愿抓住顾拙言手,紧握着,近乎发抖地想要进步扣住十指。
顾拙言挣不开,偏目瞧他,似嫌弃似好笑地说:“哪有你这样追人?”
“那怎追?”庄凡心睁着双漂亮眼睛,从前是顾拙言追他,他真不太会,五味瓶莫名打翻味,“那你和其他前任谁追谁?他们追你,怎追?”
顾拙言说:“至少不是送花,太土。”
顾拙言撇开目光:“饿。”
这是拒绝意思,庄凡心置若罔闻,松开软尺,手掌朝下拢住顾拙言侧腰。没人比他更解,顾拙言腰很敏感,从前他坐在单车后座,顾拙言都不叫他乱碰,只让他环着胳膊摸摸腹肌。
还有荒唐温存时,他每每受不住,哭得字不成句,便用双膝夹着顾拙言侧腰摩挲,本在求饶,却换来愈发凶猛顶撞。
庄凡心按压掌下肌肉,骗子似哄道:“就抱下,马上给你做饭。”
顾拙言咬着牙冠,半块身体都被这姓庄折腾到酥麻,他放松意识,胸膛暖,庄凡心已经投在他怀里,脸颊拱进他颈窝。
“……那送草啊?”庄凡心忍不住抬杠,却也来气性,“你以为就会送花?”他松开手起身,顿时像个教导主任,“给站起来。”
顾拙言还没反应过来,被庄凡心拉扯起身,推回房间桌旁。庄凡心仰脸望他,方才气势全无,温柔到黏人:“要给你做套衣服,打上标,标上绣名儿。”
顾拙言吃软不吃硬,故意道:“做得不好,可不穿。”
庄凡心抿唇轻笑,仿佛听到什笑话,他也许做不好饭,怎会做不好身衣服。从桌上抽条软尺,捏着绕到顾拙言背后,“先量量尺寸。”
头按在左肩,抻开,另头按在右肩,记好肩宽,庄凡心测量顾拙言身长。逮到机会,捉着对方手臂拧过来,面对面,他靠近半步,伸手环住顾拙言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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